池月走到崖邊,看著蘇雨跳下去的方向,腳心不穩,滑下了崖。
影片拍攝時間很短,喬墨陽眉心隱隱囤著戾氣。
真是諷刺……
“上官瑤拍的?”聲調極冷。
“是的,是上官小姐。”
“那麼冷的天,崖邊離她家那麼遠,她去那裡做什麼?”話落,喬墨陽抬頭,目光敏銳地看著局長。
我哪敢問她啊!
這種話局長自然不會說,他頓了頓:“喬總,我也不知道。只是,因為上官瑤的證據,所以南宮小姐的案件已經移交給司法機關處理。”
“這麼說上官瑤是目擊者?”
“是的,喬總。”
“池……”喬墨陽頓了頓,“月月現在在哪裡?”
他喜歡喊“池月”,因為單是一個“池”字,蘊含著他跟她認識的幾年。
喬墨陽認識她的時候,池月不是南宮月。他愛上她的時候,她也是池月。等到他們分開後,池月才是南宮月。
人總是這樣,因為一點點別人認為的微妙,自己都覺得與眾不同。
“南宮小姐,她還在牢裡。”局長開口,彷彿害怕喬墨陽責備一樣,“喬總,您放心。南宮小姐我們會好好照顧,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我要看她。”
局長的確沒說謊,除了坐牢,環境受了限制以外。
一晚過去,獄警對池月很照顧。因此,這一晚過的不是那麼糟糕。
池月醒來,簡單梳洗一下,坐在床上,床雖鋪了一層又一層的被子,到底質量是差了些。
在國外的五年,很多時候也是如此。池月倒沒有太矯情。
池月的目光怔怔地落在喬墨陽的衣服上,不知道他在幹嘛?
昨晚睡的好嗎?
會不會因為擔心自己,一夜不眠。
“喬總,您請。”
喬墨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