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喬林嗎？”喬墨陽重複一句，目光有些森涼。
“我愛喬林，你不是早就知道嗎？”上官瑤回答時，面容對上了喬墨陽。
男人的面上結霜，顯然自己的挑撥不是沒用的。
“喬林愛你嗎？”喬墨陽又問。
話彷彿截到上官瑤的痛楚，她的臉色瞬間泛白。在情感上，她無法自欺欺人，喬林不愛自己，他愛池月。
這一點，她從認識他的時，她就十分清楚。
“不說話？不想回答，所以我說你那些空穴來風的話，不過只是為了掩飾你內心的恐懼。因為你得不到，所以一直用臆想扭曲事實。”喬墨陽說這句話時，每個字都咬的很重。
因為被說穿心事，上官瑤臉色一變，她的確害怕池月搶走喬林。
可是，喬墨陽真的不在意池月跟喬林之間的半年多嗎？
她不信不信，上官瑤咬唇……
說著，喬墨陽又低頭，沉聲問著池月，“沒什麼好談的，對不對？”
池月真沒想到一直以來沉默寡言的喬墨陽，竟也會有這麼毒舌的一面。
她反應慢了半拍：“嗯。”
“走？”
“好。”
兩人一問一答，顯然將上官瑤當成空氣。
他們轉身，跨步來往樓下走，偏偏身後傳來溫潤的語調：“小阿月。”
池月的腳步猛地一下止住，喬墨陽握著她的雙手一緊，很快地，又鬆開了。
池月轉過頭，只看見日子不見的喬林，從某個包廂裡走了出來，神色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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