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喬林時，一張蒼老的臉上露出和藹的笑意：“小林。”
聲音極緩，氣息虛無。
“爺爺。”
“最近好嗎？跟南宮家的丫頭怎麼樣了？爺爺年紀大了，什麼時候才能吃上你的喜糖。”
“……”喬林沒說話，偏白的唇緊抿著。
“怎麼不說話了，南宮家的丫頭是不是又不見了。哎，這個丫頭，小時候就喜歡蹦蹦跳跳的，不過小林啊！爺爺看得出她很喜歡你的。”
“爺爺老了，你說你不要上官家的東西，爺爺也不逼你，不過……咳咳。”老人大概是說了不少話的緣故，氣息變得混亂，咳嗽聲從聽筒傳來。
喬林的眉一擰，原本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的他，孤淡的容顏浮現出焦躁，他的心一緊：“爺爺，您沒事吧！”
“咳咳……”回答喬林的是一聲聲嗆人的咳嗽聲，聽的喬林整個人發了慌寒。
咳嗽聲持續好久，老爺再對面電腦時，他黝黑的面板上，滿滿地通紅。
他朝著喬林搖了搖頭，隨後開口道：“小林，爺爺的時日不多了。我希望有生之年，你可以幸福。除此之外，爺爺別無所求，你太孤獨了。”
喬林聽著這些話，眼眶不自覺地紅了一圈。
曾經，他以為池月會是他的陽光。現在，他的陽光照不到他，所以……
自己的世界只適合黑暗。
“爺爺，我想比起小阿月，或許我更想要上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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