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時聽著林初一的話,如今,她的口中斷不可能再聽到曾經滿口的告白。
他微微垂目,接受著林初一犀利的言辭,一邊聽她的說辭,一邊想著強行將她塞進車子。
司辰時已經打定主意將林初一的話當成耳邊風,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會計較,更不會生氣。
可是……
林初一再一次提到六年前,司辰時不明白,以林初一的身手,那些大漢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她是需要輕輕動一動手指,那些人絕對會被打趴下。
即使,即使……
即使前一天,他們曾做過那麼“激烈”的運動。司辰時卻很明白林初一有幾斤幾兩,她即使兩腿發軟也不會有事,更不會受到欺辱。
當初,在醫院的那次,林初一曾那樣認真的告訴南宮弦,她曾經遭遇的事。
司辰時以為她是想要為分手找一個理由。所以,她入戲太深,憑空扯了一些有的沒有。
她說,她流過產。
怎麼可能,當時的自己的確有在她的身體裡留了什麼。可是,那天是她的安全期,不是嗎?
司辰時想,她應該是瞎掰的。
因為她總喜歡說謊,從十六歲起,林初一為了跟自己在一起,扯了無數的謊言。
司辰時覺得醫院那次,她一定是知道自己在外面,所以才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上一次在上官財團的酒莊是,晚上也是。
他一直是這麼定義林初一對於當年的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