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時回神,聽見南宮弦慌亂的腳步,他自是猜到他是因為簡訊而來。
心裡一陣鬱結。
司辰時動了動唇,等到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發了聲:“南宮弦,她發給你的資訊,你都看見了。何必還糾纏著她不放。”
南宮弦沒走幾步,他聽見身後的聲音,腳步一頓,轉過頭,他瞧見司辰時清冷華貴的面龐。
一一給自己發的簡訊,他怎麼會知道?
一一讓他看的?或者是他偷看的?更有者是不是他發的?
南宮弦本焦躁的心,一下子被撫平。
林初一向來不會回覆資訊的。
南宮弦,你怎麼一遇見林初一的事,連最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了。
南宮弦漂亮的唇輕啟:“司辰時,比起我,我想,她更討厭見到你。”
說完,似是想起什麼,他的目光定定地望著門口的車子,車子很熟悉,南宮弦想起來了,那是喬墨陽的車子。
他跟池月剛結婚,兩人晚上住這裡?以林初一的性子,估摸著不再這裡的可能性很大。
南宮弦想著,他拿出手機,給池月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有人接起,聽電話的人竟是喬墨陽。
“喂,阿弦。什麼事,這麼晚了。”
的確,已經深夜兩點多。
“一一,她在家?”
“她?她的手受傷了,阿時送她去醫院了?”喬墨陽說著,聲音突地停頓下來,電話那頭傳來女聲,女聲沙啞嬌媚:“哥,你不是去英國了嗎?”
“飛機延誤,一一她怎麼受傷?阿陽說司辰時送她去醫院,可是,司辰時就在樓下!”南宮弦的語調急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