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定都是酒精的錯。
陳宴秋狐疑道:“真的?”
荀淮哭笑不得:“真的,為夫沒必要在這種事上騙你。”
陳宴秋這才開心了,換了衣服跳下床,在房間裡與荀淮一起用早膳。
“哦,對了,”陳宴秋夾起包子,咬了一大口,嚼著對荀淮道,“昨天夜裡王耿的人來找我,說要我替他拿到秋闈的主考權呢。”
陳宴秋看著荀淮,等荀淮出主意:“夫君,我怎麼回他呀?”
“將計就計,”荀淮慢條斯理地舀著手中的粥,“他倒是謹慎,只要個秋闈權。可惜我本就是要給他的。”
“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可以嗎?”陳宴秋愣愣道。
“沒問題,放心吧,”荀淮道,“我心中有數,他逃不出這個局。”
荀淮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王耿在朝中這麼多年,我一直沒動他。”
“如今形勢有變,我也該給他添一把火了。”
荀淮說得沒錯,沒過幾天,王耿的人就再一次聯絡上了陳宴秋。
上次那個蒙面人在陳宴秋上街的時候突然躥了出來,一把將陳宴秋拉到一個隱秘的巷子裡,把陳宴秋嚇了一跳。
那人一瘸一拐的,扶著牆急切道:“怎麼樣,進展如何?”
陳宴秋驚訝道:“大哥,你的腿怎麼了?”
蒙面人短暫地沉默了一下。
“不該問的別問。”他咬牙切齒道。
“哦,”陳宴秋撓撓頭,模仿著電影裡臥底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高深莫測道,“大哥請放心,我已經探得了王爺的口風,王爺說了,這次的秋闈權是一定會給王大人的。”
“那樣自然最好,”那人用鼻子哼了一聲,這才滿意道,“放心吧,事成之後好處少不了你的。王大人高興了,說不定還會把你從王府中救出去……”
陳宴秋裝作很感動的樣子:“多謝王大人還念著我,如今這般我就知足了。”
“哎,都是謀生的人,”蒙面人真心實意道,“你也不容易……”
“都是為了生活罷了。”陳宴秋也跟著他嘆氣。
蒙面人再一次目送著陳宴秋走開。
他剛轉過身,一顆石子就又飛過來,直直打中他的後心。
“嘶——”
這次的觸感更加清晰,蒙面人轉過頭來看著空空的巷子,氣急敗壞道:“誰!”
回答他的只有嘈雜的京城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