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真的。”
牛頭舉手發誓：“我對閻王爺發誓，這次的金手指大大的，保證讓你躺贏，日子過得比熊貓舒坦。”
顧清衍停下，斜著眼睛看他們。
馬面立刻補充：“哥，實話跟你說，想投胎成熊貓的人太多了，投胎一秒鐘，排隊得百年，地府什麼都沒有，黑漆漆的，您樂意在底下排隊一百年嗎？”
“好，我就再信你們一回，金手指呢？”
顧清衍也不是真心想死，地府裡黑漆漆的，最重要是，他不確定能不能再次躲過孟婆湯，保留記憶。
“這兒呢。”
牛頭馬面交換了個眼色，掏出一個羅盤似得東西。
“系統在我，天下我有，繫結了這東西，別說榮華富貴，你想當皇帝都成。”
“富二代有啥好，富一代才是真絕色，哥您可以自己開一個族譜，書寫千秋萬世。”
兩只說得天花亂墜，恨不得按著顧清衍的腦袋直接繫結。
顧清衍看他們如此熱情，心中生疑，故作矜持：“真的假的，先拿過來我看看。”
“您只管看。”牛頭遞出羅盤。
顧清衍沒伸手：“先別給我，你開啟，我看一眼到底是什麼再做決定。”
牛頭樂呵呵的開啟：“瞧您還是信不過我，也不想想您真抹脖子去跟閻王爺告狀，我們不都得跟著倒黴，哪兒敢再騙你。”
顧清衍一想也是。
就著牛頭的手看了看，羅盤裡似乎另成世界，一副高深莫測的樣。
他不禁伸出手接過去。
【叮咚，是否繫結簽到系統？】
簽到系統？現在金手指玩這麼花兒，地府也是與時俱進。
“我得先研究研究，不滿意還得退貨，你倆別想驢我。”
顧清衍正猶豫，馬面忽然劃破他手指，一滴血落到羅盤上。
【繫結成功，系統開啟中。】
顧清衍臉色大變：“你幹什麼！”
【簽到系統附贈靈魂效應：無神無鬼我只信科學，世界大統科學價值觀。】
什麼鬼？牛頭馬面都出現了，還講什麼科學？
顧清衍眯起眼睛，下一刻心底卻湧出一個念頭，當前小世界沒有鬼怪，一切講究科學。
靈魂效應席捲腦海。
不等他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