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身後有男人的聲音傳來。
程百華一步越過賀望茵，扶住了王湘湘，“湘湘，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嚯！
真是活久見了。
程百華和王湘湘竟然當著她的面就開始卿卿我我，比起上一世這得提前了多少年？
“沒事，我沒事……”王湘湘不由得抱住了程百華的腰，抽抽搭搭，“姐姐只是心情不好，她不是故意的。”
程百華任由王湘湘抱著他，轉頭看著賀望茵，“茵茵，湘湘是你妹妹，你怎麼能對她動手？”
“對啊，”賀望茵點頭，“我教訓自己妹妹，和你什麼關係？”
程百華一梗。
賀望茵突然變得這麼理直氣壯，還真是打得人措手不及。
“哦，我懂了，你們……”賀望茵摸了摸下巴，笑得意味深長，“恭喜啊。”
程百華一愣，轉而推開了王湘湘。
“茵茵，”他在電梯前攔住了她，“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
賀望茵按了電梯，直視前方，對程百華的話充耳不聞。
鐵桶一樣密不透風的態度，讓程百華無從下口。
“我知道，你在報復我，報復我從前對你的忽視，報復我從前冷落了你……”程百華無所適從地攤手，“我、我又何嘗不是在報復你？賀望茵，我以前那麼對你，也都是在報復你而已！”
賀望茵緩緩轉過頭，眼裡的陌生和疏離，看得程百華心裡刺痛。
電梯門開啟，她邁步走進去。
程百華立即跟了進去。
“你知道我報復你什麼嗎？”他孜孜不倦地問賀望茵。
賀望茵依然當他是空氣，她看了看腕錶，她還有時間和慕衡遙吃午餐呢。
不對，離職了，她有大把時間和衡遙哥哥談戀愛了。
甚至他去哪裡，她都可以跟著去了。
人生苦短，報仇是副業，戀愛結婚生寶寶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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