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飯下來，賀小姐幾乎是扶牆出。
她開始後悔，告訴慕衡遙她要大吃一頓的話。
他真的是讓她吃了好大的一頓。
“吃好了嗎？”上了車，慕衡遙問她。
賀小姐癱在副駕駛上，“已經要不好了……”
慕衡遙嘴角牽了牽，“好了的話，我們來說正事吧。”
他遞過來一個信封。
賀望茵當即坐直了身子。
同樣的信封，她曾經也見慕衡遙拿出來過。
那時候他們還沒有在一起，慕衡遙拿出了裝著程百華和外面那些女人的照片。
現在這個是……
她接過來，抽出來，看到第一張的時候，臉就黑了。
抬頭，慕衡遙的臉色，是同樣的難看。
“這上面不是我！”她當即反駁。
“我知道。”慕衡遙回答，“你看後面……”
賀望茵強忍噁心，把照片隨意翻了翻，“後面什麼？”
“後面有一張，拍到了床頭的鬧鐘，上面有年月日時間，證明照片是去年拍的。”慕衡遙沒有開車，只是看著暗黑的前方。
他和賀望茵剛在一起一個多月，賀望茵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還是第一次。
顯然不可能在此之前和程百華有什麼。
可是這厚厚的一疊照片，上面全都是頂著賀望茵面孔的女人，和程百華躺在床上的親密照。
而且一看，就都是事後的自拍。
儘管身體都沒有露出來，但也足夠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腦補出各種船戲了。
“這是王湘湘！”賀望茵暗暗咬了牙，“她桌肩有一顆紅痣，她還曾經對我炫耀過，說她這顆痣長得好看。”
誰幹的這種事？
把她的臉p到了王湘湘的身體上，偽造出她和程百華的親熱照。
“衡遙哥哥，”賀望茵把沉沉的信封扔到了扶手箱上，“這東西，不會是為了我明天的就職儀式準備的吧？”
慕衡遙抬眸，眼裡有隱隱的殺意一閃而過，“還有一份看不清人臉的視屏剪輯。”
程百華為了逼婚，可謂是不擇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