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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茵茵姐，我們這邊在加班加點地覆蓋這些聲音，但我們也看了……”公關部經理覺得不管情況再如何，也應該如實彙報，“下面很多聲音，有水軍，但也有正常使用者……”
現如今的情況是，水軍稍稍領路帶節奏，就有大量的真實使用者湧過去謾罵。
這個時代，敲敲鍵盤罵人，是最廉價便捷的精神消費。
“要發律師函嗎？”公關經理問。
“不發，”賀望茵目光暗沉，“讓法務過來，明天一早直接向法院提起訴訟，參與直播的記者，其背後的公司，連同衛俊生，一併告起來。”
“直接告嗎？”周姐吃驚。
“直接告。”賀望茵乾脆利落地說道，“法律拿來幹什麼的，當擺設嗎？收買婦女兒童按照刑法第二百四十一條處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限制人身自由並試圖強行發生關係數罪併罰，這些都是寫著玩的嗎？”
她看著周姐的雙眼，“周姐，奇奇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勇敢，她的思想工作我來做，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看著這些螞蚱再上躥下跳，果斷一點，往往會比優柔寡斷取得更好的效果。”
周姐愣了片刻，重重點頭，“好，我聽你的。”
該在背後伏擊的時候就要把自己隱藏得好好的，但該正面對敵的時候，就不要畏手畏腳！
和公關部以及法務商定結束，已經到晚上十過點了。
賀望茵去辦公室規整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剛剛出門，就發現氣氛不太對勁。
公司裡，太安靜了。
加班的員工很多，但都默契似的沉默著，間或有一兩個眼神投向賀望茵，帶著一點探尋和好奇，又迅速地移開了。
快要走到公共休息的區域時，迎面走來一個實習的妹紙，臉上有點紅暈，眼神也有點飄忽，看到賀望茵，恍恍惚惚地給她問了聲好。
賀望茵正猜想她是怎麼了，緊接著就看到了前方沙發上，坐著的……慕衡遙。
她顯然是吃了一驚，正要說什麼，慕衡遙已經起身了。
“忙完了嗎？”他聲音帶著醉人的磁性。
炫白的吸頂燈將整個辦公區域照得雪亮，也把他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無限放大，挺拔愈顯挺拔，俊逸更顯俊逸，整個人像從油畫裡走出來那般完美。
難怪，整個辦公區都被他鎮到無聲，連過路的妹紙都羞紅了臉。
賀小姐也被狠狠地驚豔了一把，連呼吸都窒息片刻，這才淺淺地應了一聲，“嗯。”
她能感覺得到，後面整個偌大的辦公區，所有人都八卦地偷窺著這一方。
“小衡來了？”周姐恰好出來，見到這一幕，興高采烈地走了過來，“怎麼想著過來？之前讓你來你也沒空。”
慕衡遙目光若有若無地掛了賀望茵一眼，“大概是你們先前沒加過班吧？”
他順手指了指一旁茶几上的幾個點心袋子，“工作這麼晚，累了嗎，我買了茶點，給你們當宵夜……”
“小衡你太貼心了。”周姐喜笑顏開地把其中一個袋子提起來，“茵茵有你這麼好的男朋友，真是她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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