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讓人有點後背發冷。
“什麼流言蜚語?什麼是,流言蜚語?”
她直問那位股東,“警方的公示白字藍底寫得清清楚楚,誰綁架了我媽媽,為了什麼目的綁架,還需要我再給你念一遍?你讓我去參加誰的葬禮?你再說一遍。”
賀小姐的聲音很冷,面上卻還帶著笑,有一種如刀芒般的鋒利。
股東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去參加王湘湘的葬禮。”
“我沒有姓王的親戚。”賀望茵斬釘截鐵地回答。
股東的臉色有點黑了,“賀小姐……”
“叫我賀總。”賀望茵打斷了他,聲音裡透著理所當然的倨傲。
“是……賀總,”股東不會說他已經要被氣炸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不過是因為傍上了慕家的一個家臣,辦成了幾樁事,就傲成這個樣子,敢對他一個老股東下這樣的臉色。
他不由得也帶上了幾分教訓的口氣,“王湘湘雖然姓王,但她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們體內留著一半相同的血,這個你是不可否認的。”
“她確實是為了報復你,綁架你媽媽,所以才導致公司股價狂跌。這個因果邏輯,沒有問題吧?”
賀望茵點點頭,沒有否認。
股東就繼續道,“所以現在讓你為了公司大義,去走個過場,表面上表示一下你的原諒,這個不過分吧?”
說到這裡,他看到現場不少股東都點了頭,意識到自己的提議是得人心的,也有點得意起來,“這是關係到全公司所有股東的大事,我這樣提議,也是為公司,為股東、為股民負責。”
“好一個大義,”賀望茵淺淺笑著,語氣裡盡是輕蔑,“既然李股東那麼有大義,那就派你去代表公司看望意外死亡的綁匪,好嗎?”
“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李股東大聲道,“我是讓你,代表賀家,代表你們家,去表示一個原諒!我是什麼身份,可以去?”
“你也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啊?”賀小姐涼涼的譏諷,“一個外人,在這裡指揮我代表我家,去原諒?你命令我去原諒?我為什麼要原諒?”
“真是可笑。”她突然間神色一厲,眉眼間的寒意霎時鋪散開來,“造成股價暴跌的人是王湘湘,不是我,也不是我媽媽這個受害者!你居然我要去原諒一個綁架我母親,導致公司股價下滑的罪魁禍首,李股東可真喜歡在道德制高點上,隨地大小便!”
“你……”
“公司股價下跌,誰是不穩定因子?是原本創立公司、合法擁有財產的錢家,還是我們這些無辜的受害者?”賀望茵繼續發問,“誰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生出那個綁匪的混蛋,誰才是這場禍事的根源!”
整個股東大會上,噤若寒蟬。
賀滔祖的臉黑如鍋底。
這是賀望茵,第一次當眾就王湘湘的事情,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當眾打他的臉,罵他是個“混蛋”。
半晌,氣得發抖的李股東才指著賀望茵,“賀小姐,你說得都對,但你也太不把我們這些股東的利益放在眼裡了,公司是錢老先生創立的沒錯,但我們也追隨了這麼多年,現在發生了問題,應該先齊心協力解決,再去講個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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