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組個賭局,專請黃堂來玩牌。
說到底,就是專程給人家送錢的。
可是玩到一半,裴識溫改變主意了……
籌碼,幾乎是頃刻之間,便歸還到了他的面前。
黃堂看著自己眼前空無一物的桌面,不由得咬了咬牙。
裴識溫這是發什麼瘋?
他還想不想要他幫忙辦事?
“黃姨,還玩嗎?”偏偏裴識溫像是沒見到他的臉色,怡然自得地喂著他的貓。
黃堂聽出了這漫不經心之下的譏諷與挑釁,他一咬牙,“玩!”
他就不信,裴識溫還敢贏他的錢了?
一整夜過去……
黃堂臉色漆黑地從裴識溫的賭場離開。
裴識溫,他真的敢!
一晚上讓他欠了上千萬的債!
他這哪裡是來求他辦事的,是專程來得罪他的吧?
“黃姨走好。”偏送他離開的人還滿臉堆笑,“稍後我們會把賬單送到您的住處。”
……
“裴爺,您這是……”等到賭場的貴賓室裡只剩下裴識溫和心腹手下的時候,手下忍不住問。
裴識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站了起來。
“天亮了,回去吧。”
賭場是不夜城。
一路走出去,依然是紙醉金迷人潮湧動。
出了門,清晨的涼風吹來,裴識溫肩上的橘貓有些瑟縮,他隨即將它抱到了懷裡,輕輕擼著它胖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