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不慣賀望茵，想把她從賀氏趕走沒錯。
但他同樣希望能把這個女兒的價值全部榨乾淨。
都是他的女兒，也算是他的私有財產，憑什麼不能為他所用？
……
賀望茵趕到餐廳的時候。
慕衡遙正在給萌萌剝蝦，但桌上的菜，大部分都沒動。
賀望茵看到他的碗乾乾淨淨，而萌萌的碗裡也只有一點油跡。
“萌萌餓了，我讓她先吃一點。”
他要把蝦放到碗裡，但萌萌馬上把小嘴尖著湊過去，“啊——”
慕衡遙：“……”
頗為冷漠地看了一眼奶糰子，還是頓住了手，讓她把蝦叼走了。
“謝謝爸比！”萌萌吃得臉鼓鼓的。
賀望茵看著一臉滿足的小萌萌，再看一臉冰霜的慕衡遙，哎……
除了在老人面前，慕衡遙會變現得很慈愛，私下裡他對萌萌都是冷漠大於關愛。
但萌萌似乎壓根感覺不到老父親的疏遠，“好次！”她搖晃著小腦袋。
“我說了不用的等我的。”賀望茵還是有些微的歉意。
“爸比說萌萌可以先次，但是爸比不次，萌萌也不次。”萌萌鼓著腮幫子。
慕衡遙，“吃飯不要說話。”
不怕咬著舌頭嗎？
“謝謝。”賀望茵對慕衡遙笑了笑。
並沒有得到他的什麼回應。
“說吧。”他又給萌萌夾了一筷子菜，“程雨濃為什麼給我三姑媽打電話。”
不用賀望茵明說，慕衡遙也已經猜到了。
賀望茵一邊吃飯，一邊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她聽到慕衡遙冷笑。
“呵，程百華還真是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