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不斷的往前開……
但裴識溫只知道，他早就錯過了。
很早很早……就已經同她擦身而過。
……
“媽咪，你什麼時候來接萌萌呀？”
上車的時候，萌萌還握著賀望茵的手不肯放開。
“媽咪處理完這邊的事就會來的。”賀望茵也反握著她軟軟的小手。
“那到時候是不是爸比和媽咪還有萌萌就再也不會分開啦？”萌萌偏著小腦袋。
“對呀。”賀望茵低下頭，親親萌萌的小臉蛋。
她眼角掠過慕衡遙的臉，見他也正看著她們，眼神似乎有那麼一點柔。
萌萌很開心，“等爸比媽咪再也不分開，就再也沒有討厭的壞人，罵萌萌沒有爸比了。”
“誰罵你？”慕衡遙在萌萌身後沉了臉。
萌萌似乎被嚇了一跳，縮著脖子不肯說話。
慕衡遙把她抱到自己膝蓋上。
“以後，再有人這樣說，給爸比打電話，再遠，爸比也會過來。”他看著萌萌。
“萌萌愛爸比。”萌萌張開手臂，抱住了慕衡遙。
賀望茵不知道他是在演戲，還是說的真話。
她只想說，萌萌還小，她很信任很愛自己的父母，慕衡遙如果不能做到，就不要騙她……
“你安心處理你的事。”慕衡遙對賀望茵點點頭。
車正要開車，他突然一個手勢，又司機停了下來。
“慕太太，”他眸光在她臉上流轉，“不給丈夫一個吻別嗎？”
“媽咪親親萌萌。”萌萌趴到車窗邊，揚起小臉。
賀望茵就低頭，親了親萌萌，“寶貝乖。”
她無視了慕衡遙剛剛的話。
……
回到客廳裡。
氣氛依然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