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總統套房只剩下周姐和慕涵翊。
周姐在原地愣了半晌，這才看嚮慕涵翊，“我錯了。”
慕涵翊：“？”
沒太明白。
“我一直以為，小衡是個窮光蛋，結果他居然是慕家的家主？”
其實在賀望茵先前說出他的全名的時候，周姐就意識到了什麼。
但她多多少少還有一點不相信。
結果……
真相果然會遲到，但不會缺席。
“你不知道他的身份？”慕涵翊反問周姐。
“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他是個麻豆，”周姐道，“茵茵也從來沒有解釋過。”
慕涵翊原本心情複雜低落，此刻也不得不為周姐的遲鈍所折服。
“你別這樣看著我，如果你是我，也一定會被他們騙到的，你不知道小衡以前那個樣子……哎，誰能想得到他那麼卑微那麼體貼，居然會是慕家家主啊！”
“卑微？”慕涵翊以為自己幻聽了。
卑微兩個字，確定是慕衡遙能夠擁有的？
“對，卑微，他在茵茵面前，簡直是低到塵土裡，別的不說，每次我們在家裡聚會，不管是誰的家啊，都是小衡下廚的，我和茵茵談事情的時候，他就給我們削水果，給我們做宵夜，給我們訂茶點，無微不至！”
“你確定你說的人是慕衡遙？”
慕涵翊像聽到什麼天方夜譚。
“確定確定，他和茵茵感情可好了，要不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會在以為他一窮二白的情況下，還支援他們在一起啊。”
慕涵翊沉默了。
他想起賀望茵說的話，她說，慕衡遙不是慕衡遙。
是指他對她和以往判若兩人嗎？
“他會變心嗎？”慕涵翊問。
“變心？”周姐反問，“你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