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和阿姨接觸過，我覺得阿姨不像是做出那種事的人。”葉天羽分析，“你們家的事，你也知道，有些看起來是那樣，但其實不是那樣，有些你覺得不可能的，但就是真相。我一個外人都能知道這些，你大哥會不知道？我覺得，他可能只是想要從你這裡尋找一點什麼突破口……”
又是一陣沉默。
慕衍卿似是而非地“嗯”了一聲。
“我要回去睡了。”他站起來，竟然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然而兩人剛剛走了沒多遠，一輛車就停在了他們的跟前。
“二少爺，家主有話要問你。”
慕衍卿歪頭。
一旁的葉天羽有點緊張，生怕他又說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話。
“我不和他談，”果然，慕衍卿一點也沒讓葉天羽失望，“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讓賀望茵來和我談。”
葉天羽捂臉。
如果有一天慕衍卿死了，一定是把自己作死的。
“你要和我談什麼？”
車裡突然傳來女人溫和的聲音。
別說葉天羽，就是慕衍卿都愣住了。
後車窗慢慢降了下來，賀望茵的臉顯露在光影之中。
慕衍卿原本混不吝的模樣有一瞬間的破裂，那一刻，他幾乎說得上是慌亂的。
就像已經武裝到了指甲，準備和不可戰勝的力量硬碰硬，撞過去才發現假想敵根本不存在。
那個女人，從幾年前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似乎什麼都沒有變。
但又似乎變得他已經不認識了。
慕衍卿惴惴地開口，“大嫂……”
“上來吧。”賀望茵瞥了一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