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了下方的結果之上，他面上波瀾不驚，但身旁的手下卻從他眸中傾斜的寒意，感覺到了一股森冷之意。
“賀望茵那邊已經開始全帝都排查。”手下繼續降低音量。
“全城？”慕衡遙揚起了眼。
“沒錯，裴識溫調動了全部勢力幫她鎖定了各個渠道，警方也很重視，盤查所有出帝都的車輛和路口。”手下回答。
“裴識溫。”慕衡遙只重複了這三個字。
手下卻看到他蘊著冰霜的眼色愈發暗沉。
一個女人的價值，可以透過很多方面去體現，其中，她所能調動的勢力越大，她的能耐也自然越大，這裡面，包括但不限於，願意為她賣命的男人……
“真夠能招惹的。”他這句話聽著似乎有幾分嘲諷，但手下卻分明聽到了殺意。
慕衡遙已經俯身，手指輕輕撫上奶糰子的臉。
小奶團實在太小了，他的手掌覆蓋上去，都能包裹住她的小臉。
這麼脆弱幼小的生命，偏偏顯得這般珍貴。
“像嗎？”他突然問身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手下。
手下後背一寒，挺直了腰，硬著頭皮接下主子的送命題，“屬下不敢妄議！”
“屬下？呵——”慕衡遙一聲輕笑，聽得手下膝蓋發麻。
“現在你們應該確定，誰才是你們真正的主子。”他微微斜睨，目光淡然，卻含著可斷人頭顱的刀刃，“畢竟，暗翼遵訓——持戒者為主。”
“屬下只認慕少為唯一的主子！”手下當即單膝下跪，“暗翼同樣有訓，不以女係為尊。”
“是啊，不以女係為尊……”慕衡遙眼神冷漠而悠遠。
如果不是這樣，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最後在那種地方抑鬱絕食而死。
她臨死前，把戒指和暗翼都交到了他的手上。
但是……
騙子！
慕衡遙輕笑，她最終還是擺了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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