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堂被打得鼻青臉腫,口詞不清地舉手投降,“卿仔,你、你有話好好說……什麼小孩子……我不知道啊……”
米卿提著黃堂的頭髮,不顧他叫得殺豬一樣,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賀望茵的女兒被綁架了,你敢說不是你敢的!”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黃堂否認三連,“你可以罵我是個老玻璃,但你不能說我綁架小孩子,再說了,小女孩我綁來幹什麼?我對小女孩又不感興趣……哎呀!”
米卿已經把黃堂按到地上,又是一頓鐵拳伺候。
“你對小女孩不感興趣,對小男孩就感興趣對吧?你特麼還是人嗎?你信不信今晚上我就把你卸了扔河裡餵魚?”
“我沒有!我沒有!”黃堂這一次倒是硬氣了,“賀望茵女兒丟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是個玻璃你可以羞辱我,但是你不能說我綁架了什麼小女孩!”
米卿打也打夠了,站了起來,踩著黃堂,“你真沒有?”
“沒有!我要是綁架了她女兒,馬上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黃堂嗡啊嗡的哭了起來。
太委屈了有沒有?
賀望茵女兒丟了,為什麼捱打的人是他啊?
卿仔太不近人情了。
米卿還是瞭解黃堂的,見他哭得像個冤枉的寡婦似的,也知道他應該真的沒有綁人。
不過打已經打了,讓他堂堂家主承認自己打錯了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指著黃堂,“讓我再知道你幹什麼齷齪事,就不是打那麼簡單的了!”
狠話撂下,他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只剩黃堂坐在地上,一手拖著助理一手拖著小白臉嚎,“你們瞧瞧,你們瞧瞧,是我做錯什麼了嗎?他、他打了人,他還那麼兇,他還這麼理直氣壯就、就特麼走了……這他媽是人乾的事嗎?”
米卿走出了黃堂的住所。
來到前方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跟前,車窗下降,裴識溫的臉露了出來,賀望茵也俯身過來,“卿爺……”
“很抱歉,我剛剛質問了他,也讓人搜了他的住所,目前是找不到他綁架了孩子的證據。”
裴識溫臉色陰沉。
但他回過頭,言語便溫和了不少,“別擔心,卿爺答應要幫我們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