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更是高興，後臺的氪金資料是他最樂觀的估計裡面都沒想到的：“老霍啊，我就知道相信你沒錯。咱們這次可是真的夠吃到下下輩子了。”
霍駿輕輕一歪頭，拿起車鑰匙往外走，留下風輕雲淡四個字：“常規操作。”
賀喜他已經聽煩了，度過了一段暗無天日的忙碌期，稍一得空就趕著去找韓思萊。
聽霍駿轉述了方行的心路轉變，韓思萊為他高興，也有唏噓：“人好像真的容易一不小心就走錯路。但極度的坦誠，才是無堅不摧的最好武器。”
霍駿含笑看他：“就這麼點兒感想？”
韓思萊歪頭：“還應該有什麼？”
霍駿把一串車鑰匙放在他桌前：“今年分紅會很可觀，我來向自己的小福星還願。如果沒有你，也許這遊戲稀裡糊塗上線了還有一筆爛賬，不會像現在這樣圓滿。”
看韓思萊在犯傻，霍駿揉了一把他的腦袋：“愣什麼？駕照都有了，還不該有一輛車嗎？”
韓思萊看著他，不知想了些什麼，沒有再說推拒的話，鑰匙拎在手裡，輕輕笑，說了聲：“謝謝。”
……
天漸漸熱起來，韓思萊穿著一件單薄的小襯衫坐在電腦前面。
霍駿最近跟韓思萊已經達成一種默契。
在韓思萊的員工都下班之後，霍駿會過來找他，聽他說說品牌建設的進度，送上門來答疑解惑。
因為職業習慣，韓思萊就算只是在格子間裡工作，也穿得隨時都能上鏡。
霍駿眼睛止不住往韓思萊露出的鎖骨那裡瞟，他臉色越發嚴肅。
韓思萊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結果霍駿滿臉寫著正經，沉聲道：“釦子好好扣上，不像話。”
韓思萊沒忍住笑了出來，霍駿便教訓他：“嚴肅點，老師給你上課呢。”韓思萊乖乖坐好。
上新之前需要忙活的事很多，大到倉儲和物流合作，流程有沒有跑順，小到服裝詳情頁的描述，客服那端常見問題的共享表……
每次霍駿說這些的時候，韓思萊都一臉小學生的表情，眼裡的崇拜寫得分明。
霍駿恍然想起了很多過去，他的成長期完成得太快，似乎從很早很早以前，他就開始給別人當老闆，看著下屬用等待接受指令的表情聽他說話了。
他說什麼，下面人就做什麼。
霍駿心思一拐，故意把一個話題說偏，韓思萊微微皺眉，弱弱地舉起手：“等，等一下。”
霍駿極其威嚴地「嗯？」了一聲。
韓思萊道：“我覺得……這個好像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