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剛剛說的,雖然只是局內的另一種選擇,但背後的思考量,絕不是單純的打手型打野能擁有的。
“我不會。”
“真的?”
段歲寒不知道簫笙察覺出了什麼,坦誠道:“我只是讓應覺教了我一些他的思路。”
烏有這時候又發聲了:“你和他關系倒是挺好。”
“行了。”
樂駒開口,中止一切試探與暗流湧動。
“破曉,明天你照常在二隊訓練,後天我們和ing有場訓練賽,到時候你來打。”
段歲寒:“是。”
代替赤狐進一隊和其他隊伍打訓練賽,背後的意味實在太深。
即使有應覺提前提醒,段歲寒依舊忐忑,兼喜不自勝。
“我還有一個要求,”樂駒道,“後天比賽的時候,你要多說話,不許像今天一樣啞巴。”
回到樓下,孤月抻著脖子,酸溜溜地喊:“怎麼有人十七歲就提一隊了?聯盟不管管嗎?未成年人保護法呢?僱傭童工啦!”
段歲寒臉微紅地駁斥:“別鬧。”
剛來的青訓就提了一隊,其他人多少有點不舒服。他們不如孤月坦蕩,不能把心情表達出來,只是淡淡地沉默。
段歲寒找到應覺,跟他對了對兩個教練複盤的內容。聽到他和烏有起了點口角,應覺眉頭微皺,問:“是他先開始的吧?”
“我不好說。”
“那就是他,沒事,他對誰都這樣。”
段歲寒神色複雜地說:“我倒還好,但我覺得烏有好像對你有點……意見?”
應覺:“誰?我?”
“嗯。”段歲寒很認真地點頭,“每次我提到你,他的反應都很大。”
“是嗎?”應覺不知道想到什麼,“嘁”了一聲。
“沒事,你去一隊聽樂駒的就好。別怕發表意見,有事就說,有架盡管吵,配合都是吵架吵出來的。你越表達,教練越能看出你的實力和態度,當上首發的可能性越大。”
一聽到“首發”這兩個字,段歲寒胸膛裡的心就狂跳。
他猶豫再三,還是問應覺:“你覺得,我比赤狐強嗎?”
“赤狐做我的替補到二十歲,你十七歲就在一隊合訓,答案不明顯嗎?”
“可是赤狐面對的是你,要是我做你的替補,我可能也沒有機會……”
“這個問題沒有意義,”應覺一針見血道,“事實就是你比我小五歲,18歲的我永遠不可能和現在的你打一場,而如果我現在還在打野——”
“我絕對比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