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有:“我說了他們又不愛聽。”
“你那說的是人話嗎?”樂駒怒容。
烏有:“是實話。”
鋼鐵板,臭石頭,罵不動打不得說不過,烏有是也。
了兩句,為防止自己血壓繼續上升,放過烏有隨他去。
“應覺,射輔的默契度有多重要你清楚。”樂駒囑咐,“多練練配合,不要再出現射手脫節,保命失誤的情況。”
應覺:“我會的。”
上野的表現並無大過,段歲寒作為新人打野,面對強隊的心態得靠歷練,不是教練能教得出來的。
樂駒只是讓他們多五排,別無謂地卷大師榜分數。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縱春身上。
今天的複盤,縱春的問題是最多的,配合失誤、站位脫節、團戰蒸發,諸如此類。所以此刻他頭埋著,一言不發,是完全謙卑,任由批評的姿態。
樂駒開口,卻是問他:“縱春,你來火鳳也一個月了,感覺怎麼樣?”
縱春顯然也沒想到,他抬起頭說:“挺好的。”
“隊友呢?”
“都挺好的,大家都很厲害,也很努力。”
他把樂駒當做過年來家裡的親戚應付,嘴裡沒一句真心話。
率先發難的是烏有:“原來你這麼想我。”
冰涼的語調自帶陰陽怪氣。
縱春胸口一窒,咬牙說:“你是三冠中單,我要向你學習的地方有很多。”
烏有哼笑:“倒沒見你來請教。”
眠火直愣愣地提醒:“縱春,我們沒這麼嚴肅的,你有什麼心裡話,跟教練說就好了。”
縱春微笑:“我說的都是心裡話。”
“你說得對,”,“火鳳很好,上下一心,純粹為電競;我們隊伍裡也都是有天賦、有成績、有熱愛的好選手。”
他沉沉道:“既然你看得出來,為什麼要拖累他們?”
話音落下,縱春的臉刷地白了,臉上的假笑再也掛不住。
“你什麼意思?”
“縱春,你在次級的時候,很亮眼。我不想承認自己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