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規賽第二輪是各個組別的內戰,s組打s組,強度和第一輪不可同日而語。而他們要面臨的第一個對手,就是簫笙如今所在的ing。
上場前,語軒上廁所又上廁所,深呼吸又深呼吸,攝像頭推到他臉上的時候,他神色緊繃,連個笑也擠不出來。
【火鳳搞什麼,又輪換?】
【縱春上場表現確實不太行。】
【怎麼還是個新人,簫笙呢?】
【ing:你看著我的射手,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笑死我了。】
“試麥了。”
“12。”
“破曉沒問題。”
“語軒,語軒?”
“啊?”他猛轉頭找聲源,然後意識到自己帶了耳機,“誰叫我?”
“試麥,”應覺頓了頓,“算了,射手沒問題。”
上野中射輔,段歲寒和語軒之間被烏有隔開了,他看不見語軒的臉色,但他猜,一定很差。
看比賽的時候,解說經常評價敢操作、會開團、面對大場面仍發揮穩定的選手為“大心髒”。第一輪,作為新人卻大膽搶龍繞後的破曉,也被他們冠以此名。
好像段歲寒能十八歲就在火鳳首發,第一次打比賽就有亮眼操作,和團隊漸漸融合地很好,都是因為他有一顆天生茁壯的心髒似的。
但段歲寒知道,不是的。
他很緊張,也很害怕,只不過日夜的練習融入了骨血,很多時候,他不需要思考也知道每分每秒應該做什麼。
支撐他在那幾場比賽中熬出來的,是他從青訓基地走到主基地的每一個日夜。
也許真的有天生的大賽型選手,可惜他不是,語軒也不是。在瘋狂科學家研究出可以把人心髒變大顆的神奇打氣筒之前,小心髒人士總要找到自己立身處世的方法。
語軒能做到,段歲寒這樣相信。因為語軒練習很踏實,從二隊到一隊,他全都看到了。
“現在是火鳳對戰ing的第五局,雙方互不相讓,戰成二比二平。”
“今天簫笙的手感無疑是十分火熱的,拿了兩個vp。怎麼說,是對戰老東家的buff嗎?”
沉星笑著接話:“可能吧。說不定早就想暴揍我們了,只是之前沒有機會。”
【ing打完其他人給簫笙磕一個把,中野在夢遊嗎?沒射手早就三比零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