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段歲寒。他只想趕緊結束,端起溫水和縱春碰一下:“向死而生。”
縱春舒服了。
他轉身找人:“烏有呢?”
是的,他現在就是這麼魯莽。
再冷漠的中單,也得抓來喊句口號再走。
段歲寒提醒:“他在你找應覺的時候就逃走了。”
可惜段歲寒坐在裡側,不然一定跟著烏有一起跑。
眠火自告奮勇:“我去抓他回來!”
兩個人鬧哄哄地出去,包廂裡的人樂不可支。
一想到烏有回來什麼表情就想笑。
“倆活寶,”應覺搖搖頭,評價,“縱春放開太嚇人了。”
“確實。”段歲寒表示贊同。
夾一筷子牛肉扔進鍋裡煮,他低頭看手機,來了新訊息。
孟旌揚:明天上午來健身房嗎?
段歲寒:今晚估計會吃的很飽,還是不了。
看著彈出來的訊息,孟旌揚食指敲擊著桌面,把訊息往前翻了翻。
三次吃飯,兩次健身房,段歲寒全推了。
他幹脆地挑明。
孟旌揚:你最近好像總是沒空。
“對方正在輸入中…”出現又消失,往複幾次,孟旌揚看著,勾起唇角。
一星期沒見了,他再有耐心,也會心急的。
回複終於敲過來。
段歲寒:有嗎?巧合吧,哈哈。
縮頭烏龜的盡頭是裝傻。
火鍋店裡,段歲寒低著頭,又臉紅了。
一半是因為想起那次牽手,還有一半則是撒謊後的羞赧。
無論如何,在他徹底忘掉那感覺之前,他都不要見到孟旌揚了。
常規賽第二輪結束了,離第三輪開賽還有好幾天。吃完慶功宴的第二天,火鳳一隊所有人的狀態都比往常鬆懈。
不過沒事,等進了訓練室,自有樂駒幫他們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