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隊員在竊竊私語,好奇又不敢太大聲。
縱春:“我知道破曉肯定沒被包養,但真的假的呀,他這麼有錢?”
應覺:“真的。”
眠火恍然大悟:“我說怎麼他帶的東西都這麼好吃,還想問他為什麼這麼會買呢,原來是鈔能力。”
縱春:“但他哪來的錢?他不是做陪玩的時候很缺錢嗎?我初中當代打的時候都聽說過,當時還想點他來著。”
應覺:“不知道。”
縱春用胳膊拐拐一直不說話的烏有:“你呢,你知道嗎?”
烏有橫他一眼:“你覺得呢?”
縱春撇撇嘴:“萬一呢。”
孟旌揚就是在這時進來的。
他不看熱搜,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火鳳管理層自知闖了大禍,試圖控制輿情再提交報告,奈何越封越錯,輿論已然控制不住。現在緊急排查,也是想揪出一個罪魁禍首來交差。
要不是hana泡咖啡時摸魚,在手機上刷到帖子告訴他,孟旌揚現在還被蒙在鼓裡。
他一進門,管理層的人全站起來了。負責日常管理的那位王總恭敬地喊:“孟總。”
“三點的帖子,過去十一個小時了還在發酵。就算你們十點上班,到現在也四個小時了,一直瞞著不交給我,是已經解決了嗎?”
王總急切道:“孟總,我們也沒想到會有內部人員偷拍,現在已經在排查了,在這裡的人都是沒有嫌疑的……”
“你這樣排查,偷拍的人再蠢也夠時間把證據銷毀了。”
創始人逐漸不參與俱樂部管理,把權力交給這群人就是火鳳走下坡路的開始,孟旌揚最初注資的時候就看這群酒囊飯袋不爽,礙於股權不能把他們都踹了。
運營管理有孟氏兜底,賽訓的事全權交給樂駒,這群廢物要做的事夠少了。“及時彙報”,這麼簡單的四個字也聽不懂,非得等到把簍子捅大。
生氣到了極點,孟旌揚面上還是冷靜的。他環顧一週,找到最面熟的應覺。
“段歲寒在哪裡?”
應覺:“你說破曉嗎?他在房間。”
孟旌揚:“帶我去找他。”
應覺後退一步,上下打量他:“你是誰?”
“孟旌揚,孟氏的總經理,破曉的親哥哥是我發小,”他平靜地,對或驚訝或淡定的幾人說,“貼子裡那個包養破曉的老頭,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