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覺離開後不到一分鐘,鏡頭裡又出現一個相當陌生的男人。
“是這個嗎?怎麼把攝像頭畫面全屏啊?”
【我教你,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
【不對不對,你先那樣那樣了。】
【等下,帥哥你誰?】
【主播剛剛是去整容了嗎?】
放大到全屏的鏡頭裡,男人和應覺一般年紀,但眼睛鼻子嘴都不像應覺。他穿一身休閑西裝,相貌英俊,坐在電競椅上,脊背卻是挺直的,舉手投足間的氣質都和“電競選手”四個字沒有半毛錢關系。
“大家好啊,這個直播間是我問應覺擅自借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段知遠,知行合一的知,寧靜致遠的遠,我的名字搜尋引擎應該可以搜到。”
與此同時,剛剛“被賽訓組叫走”的應覺依次出現在另外三個隊友直播間。
“轉播我的直播間,就現在。”
烏有:“搞什麼?”
“讓你轉播就轉播。”
剛好不用自己直播了,烏有樂得輕松,把畫面一掛,走出直播間。
“這就是你非讓我們今天直播的原因?”
“對,”應覺坦蕩承認,“既然要搞事,當然要搞大一點。”
直播間裡,段知遠的自我介紹還在繼續:“順便一提,破曉的本名叫段歲寒,也姓段,是我的親弟弟。”
【我就說你看著眼熟,原來是破曉。】
【家人們,百度回來了,金融新聞,看不懂,好像是個總經理。】
【騰越的,大集團啊,我家裡就有人在騰越的分公司上班。】
【老天爺,我只是來看遊戲直播的,怎麼突然切上流階級頻道了?】
【哈?破曉他哥是總經理?他不是被包養的嗎?】
“小寒,我不習慣管弟弟叫破曉,就叫小寒了。他不想搞新聞發布會,也不想太興師動眾。他覺得自己是電競選手,要用更電競的方式解決這件事,所以我出現在這裡。”
火鳳的直播工位是半開放的,此時應覺直播間外面圍了一圈人,都是來看戲的。首發近水樓臺,站最前排。
縱春小小聲:“他就是破曉哥哥,也是個總經理,富二代?”
烏有:“你表達震驚的方式就是把別人的話再重複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