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兒夫人將髮簪繡著紅花的髮簪拿到慕容木的面前,“這個簪子是你的父親送給我的嫁妝,可是命運多舛,他已經不在了,你要是也離開了我,我該怎麼辦?”
“不會的,您老就放心吧,我會平平安安地回來的,別再瞎想了。”
屏兒夫人用髮簪對準自己的脖子,“你要是敢離開一步我就敢死給你看。”
“您這是在逼我啊!畢竟在國家大事面前與個人利益面前應該首先選擇國家啊!”慕容木與屏兒夫人辯解著。
屏兒夫人死活不肯讓步,“我告訴你,我說到做到。”說完,簪子已經進入她的脖子一部分,鮮血就像是急促地溪流湧現出來。
“等等,有話好好說,我們商量可不可以?”
“這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屏兒夫人一點一點地朝裡面刺著,鮮血也已經浸透了白色的襯衫,順著胳膊流到地面。
“我們好好談談。”慕容木跪在屏兒夫人的面前,“您就把簪子先放下來好不好?”
“行,我有一個要求,只要你不上戰場,哪怕是在做指導的也行。”這是屏兒夫人僅存的一點的讓步。
“可以,這件事情我是完全可以答應的。”慕容木上前一步奪過她的簪子。
“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可是在如此的關鍵時刻,我也不可能不採取行動。”
屏兒夫人的呼吸緊促,眼睛緩慢地合上,手也漸漸地冰涼。
慕容木感覺到天塌了,“快傳太醫,快點的。”
莫容木將她抱回房間,為她輸入仙氣。不過,並沒有絲毫的起色。
“太醫來了。”刺飛將軍快速地帶來太醫。
“我先給夫人把把脈。”太醫摸著脈,感覺沒有太大的異常。
“這樣,我給夫人開點藥房,拿去後廚一天兩頓。”
“好的,刺飛送太醫回去。”
慕容木看著母親滄桑的臉,瞬間感覺時間過得太快,不經意間已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丫鬟端來熬好的藥,“等等。”刺飛將軍拿出一個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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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針沒有異常,“好了,喂夫人喝吧。”
丫鬟將屏兒夫人的頭稍微抬起,一口一口用勺子喂著。
喝完一半藥,屏兒夫人睜開眼睛,“木兒,我的木兒在哪?”她的手向周圍摸索著。
一個溫暖的手掌握住她的手,“我就在這,哪裡都不去,你就不要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