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飛並沒有說話,慕容木微笑著說,“沒事,最近妖族比較猖獗還是加強防備比較好。”
屏兒夫人也不好再說什麼,“那你們注意安全,記得別出意外保護好自己,我一會兒也要出去轉轉。”
“那需不需要再給你多派幾個人保護著?”
“不用,我都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人了。”屏兒夫人低著頭、邁著步伐就向前走著。
外面的天氣充斥著暖意,櫻花也在散發著其獨有的清香,泥濘的道路也已經乾的差不多了。
屏兒夫人從房間找出一個白色的外套披上,便匆匆出門。
屏兒夫人的行蹤也很少告訴周圍的人,甚至是她的貼身丫鬟都不知道屏兒夫人的行蹤。
刺飛與慕容木則抓住這個好機會,將慕容府上上下下的隱秘的地方翻了個遍,可是什麼奇怪的事物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慕容木面對現在的情形,一點點的頭緒也沒有,就像是一把雜亂的繩子沒有正確的解法只會使繩子變得更加無法收拾,沒有解藥。
刺飛連府邸的房頂都仔細地搜尋著,“如今什麼都沒有發現,接下來怎麼辦?”
刺飛說完這句話,感到身後像是有一陣涼風猛地吹過,衣角也翹起來。
慕容木盯著那個身影,他看到了,那是一個人,正在快速地飄過。
緊接著,慕容木以飛一般地速度追趕著,與那個披著黑色外套的身影僅差一臂的距離。
刺飛反應過來,從那個身影的身上會破解許多的秘密,也加快步伐追上去。
漸漸地,慕容木與那個身影之間的距離在逐漸地縮小、縮小。
終於,慕容木擋在他的面前,不過,他戴著面具,不能夠清晰地看清楚他的真實面貌。
慕容木嘗試著用手去揭開他的面具,那個黑色身影開始反擊,從背後丟擲粉色的細沙。
慕容木的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臉開始發癢。他意識到可能中毒了,讓穴位先暫停流通。
刺飛就在黑色身影的背後,用法繩勒住他的脖子,慕容木再次伸手想要去揭開面具。
屏兒夫人在一棵樹的後面,親眼目睹著發生的一切,在如此緊要關頭時她快速轉移到慕容木的身後,制止慕容木。
慕容木感覺到身後有巨大的引力,在使他不斷地向後、向後。
慕容木掙扎著回頭看,慕容木睜大著眼睛,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屏兒夫人。
慕容木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著怎樣的淵源,以及那個身影到底扮演著一個怎樣的角色。
那個身影用手拽著法繩,臉被勒得通紅,他用力地掙脫著,手指上有一個暗器。
他將暗器開啟,黃色的粉末吹到刺飛的身上,那些泡沫瞬間就變成一根根的刺能夠直扎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