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所得出的猜測是......
眼前的那一片夾帶著灰暗的白『色』隨著時間的快速流逝而散去,被火光和煙塵遮擋住的一切景象再一次變得清晰可見起來。那個似乎是在朝著荒和趙天如無聲無神無言地走來的身影也漸漸透『露』出了她身上的所有顏『色』,在由自己引發出來的光芒之中以一種燒燬世界的姿態,來到了登臨神殿的挑戰者們面前。<呢......
她的面容漸漸、又快速地被眼前的兩個男人看個清楚,收在眼底。這是一個有著黑『色』的長髮的漂亮女人,身上所穿的衣物有點出人意料的是這座城市某個高中的校服。她朝著荒一點點地走來,腳步與其說是在髒『亂』的地面上行走,倒不如說是在夢幻一般地飄行。她的身上理所應當地不均勻地分佈著灰白之炎的火花和溫度,眼睛似乎無神又似乎飽含深意,身體似乎被人『操』控又似乎在自我的意識之下行走如風。
她的眼睛直直看著荒,她的出現也是在這兩個男人的預料之中。在那不純淨的白炎爆發出來的幾秒鐘之後,趙天如和荒的心裡再一次不約而同地產生了同樣的思考,他們都對造出那一場白炎爆發的始作俑者的真實身份進行了猜想,根據他們在來這裡之前所知道的一切情報和一切的親身體驗加上道聽途說,他們不謀而合地得出了一個只有兩個字的答案。
這是荒不怎麼想說出來的名字。
這也不是因為他和這個少女的交情有多麼的深,兩人只能夠說是見過幾次面,說過幾次話而已,要說情深似海什麼的還是誇張太過頭了。
「邵竹......」趙天如張開嘴唇說出了自己所推測出來的,已經憑藉著眼前所見的景象得到了證實的猜想,也許是因為在面對這種看上去可能很強大的敵人的時候發音會有些不準,在他的口中,“邵竹”這兩個字,聽起來倒是有點像“少主”。
在某些方面上,邵竹也許真的可以被一個男人稱呼為“少主”吧。
不過現在,她應該是以守關底oss的身份出現在這兩個挑戰者的面前。
「咳......」荒也吐出了一個字,實際上,這應該只是一個毫無意義的、不屬於世界上任何一個語言的發音。
儘管知道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到來,不過就這樣接受現實還是有點讓人感到不甘心。
站在他們面前的那個邵竹此時則沒有說出任何話來,就像是他們之前的那個沉默的同伴布蘭卡一樣,幾乎不說廢話。
雙方開始對峙著,用手中的火焰,還有刀劍。
「這傢伙......果然還是出來了啊。」趙天如說了一句話,嘴中吐出的不知道是對於敵人的不屑還是戰鬥之前假裝充滿鬥志的豪言壯語,不過不管怎麼說,他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只不過現實還是和預測有點差距而已。
「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嗎......」趙天如又說了一句。
眼前的邵竹依然沉默無語,她在雙方之間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的時候停下了自己好似風一樣飄走而過的腳步,讓自己的一切行動重新落在了地面上。在自己的眼睛依然彷彿無神無意之時,她緩緩地、輕輕地、小幅度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整個過程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被『操』控的機械化,這種行動,若不是因為被某個幕後黑手暗中『操』控著,就只能夠是在真正憤怒或者絕望的情況之下,遵循著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本能無盡的憤怒或者是絕望的驅動,所作出的本意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