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個被稱為風中孤狼的男人所掌握的烈風一樣,揮擊刀劍所製造出來的白『色』冰冷之光,也不會因為僅僅一次失手和失敗,還有勝利而就此停下前進的腳步。
實際上,兩個人都不怎麼想去傷害這麼一個看上去無辜的少女,他們所進行的戰鬥也基本上是因為情況所迫。在荒的心中,這種想法應該是要比趙天如的重,所以,如果趙天如能夠靜下心來觀賞荒的八咫鳥的舞步,他也許能夠發現,每一刀,都刻意偏離了一些。
就像是荒和邵竹的第一次對決的時候一樣,只不過想要達成刻意避免給予敵人傷害的目的要簡單地多,畢竟此時此刻的敵人,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閒心來見識自己所掌握的秘劍天舞。
嗯......在漂亮女孩經過的時候,男人的確更有可能去做出那些危險而又十分裝『逼』的舉動,這是有心理學依據的,究其根本原因就是男人認為在漂亮女人面前裝『逼』更可能為自己贏來一個後宮。
「邵......」第一刀成功地避免了傷害敵人之後,荒不自覺地、默默地說出了邵竹的姓氏。同時第二擊和第三擊也接踵而至,雖說在一瞬間之內出現在趙天如眼前的攻擊都是故意地走偏路,但是荒出手絕非只是為了展現一下自己的技術,在一秒鐘不到的時間之內,那幾刀沒有傷害到邵竹的,最多也只是稍稍劃破衣服的攻擊算是成功地以極快的速度和眼花繚『亂』的走向打攪了邵竹的注意力,然後,真正會精準傷害敵人的一擊隨之而來。
在剎那間,荒持劍攻擊敵人的姿勢化作了劍柄在前刀刃在後,用在不足半米的距離之內爆發出來的衝擊力,讓劍柄精準無比地擊中了邵竹的額頭。
隨便還伴隨著一句「失禮了。」
僅僅憑藉著的行動就在出刀速度上幾乎超越了烈風的荒顯然成功完成了自己的攻擊。恍然間,邵竹的眼神好像有點發白,在不太重的衝擊之下,她朝著後方跌跌撞撞地、不受控制地移動了幾步,在失去了平衡之後摔倒跪在了地上。
「幹什麼不早點出手呢?」趙天如說,他目睹了這一切,也第一次領悟了荒的劍法。
實際上,他還有點想說“你為啥要先瞎晃那麼幾刀呢......”
憑藉著荒的劍術,完全不需要任何虛張聲勢,混淆視聽的假動作,就能夠讓劍柄擊中邵竹讓她暈厥過去吧,就像是他一開始對付那些可憐的傭兵們的時候一樣。
實際上,如果真的按照拼盡全力的戰鬥方式來乾的話,排除現在的邵竹還不是最佳狀態的可能,趙天如和荒都完全有著除掉眼前這個計劃之中最為成功的實驗品的可能。考慮到現在兩人正處於聯手的狀態,所以戰鬥的優勢此刻落在哪一方,就是不言而喻的問題了。
「不好意思。」荒隨口回答了趙天如一句。
不過作為一個隊友來說,他也算是盡到了自己的責任和義務了,他剛剛的那一擊怎麼說也是幫助了趙天如從自己莽然發動的近身交手之中脫離開來。
同時,處於兩個男人眼前的邵竹並沒有因為一次攻擊就昏昏倒地。她現在的思維也許正處於震『蕩』的狀態,但是她依然憑藉著不知道是本能還是『操』控的事物用雙手支援著有些搖搖欲墜的身體從地上站起。剛才荒所做出的那一擊讓她受了一些輕傷,他那放水有些過的攻擊當然無法給邵竹帶來太多的不便。
「咳......」時間到了現在,她總算是對趙天如和荒開了口,不過也就只有這一個可能不屬於任何國家地區的語言的發音。
在她重新站起來戰鬥的時候......
荒依然握著八咫鳥,只不過稍稍鬆懈了一點力氣。這倒不如說是眼前的邵竹並沒有辦法讓他發揮出自己的全部,也沒有對著她用出全力的天舞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