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濯的附近,站著名為齊黜的少女。
和秦濯一樣,她也是在與使徒進行著人類與舊神之間的戰鬥。看得出來,在今天的某一個時刻,將秦濯引導這個戰鬥的地方的人便是這個授予了他火焰的神秘少女。比起秦濯那略顯吃力的身影,齊黜在戰鬥的時候顯然要更加的遊刃有餘,甚至有一種在玩弄對手的感覺。在自己周圍的敵人即將襲擊上來之前,她臉上毫無懼『色』,毫不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秦濯,然後視線飄回原本的地方,放出了聽命於自己的亡靈。
這是一種比白炎還要強大許多的力量,灰白『色』的亡靈憑空出現,以看上去柔弱的氣勢和不可阻擋的力量讓四周那些失去了理智的使徒在剎那間被迫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就像是被暫停的時間定住了一樣。不需要齊黜接著動手,這些亡靈已經開始擅自解決目標,以科學道理無法解釋的手法,將使徒們一個個悄悄打倒。
齊黜應該也是一個後裔,而她的神血的屬『性』毫無疑問的是亡靈。不過,說來也有點奇怪,就目前而言,全世界貌似還沒有發現第二個能夠『操』控亡靈的後裔,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
秦濯的效率顯然要比齊黜慢上不少,當齊黜身邊的使徒已經一個一個有規律地倒在了亡靈的手下的時候,秦濯依然在為了將眼前的敵人打倒而盡力戰鬥著。
躲過使徒的一個沒有章法的狂『亂』攻擊,隨即一腳踢在對面的小腿上消停敵人的動作。在秦濯的踢擊命中使徒的小腿的一瞬間,白『色』的火光便覆蓋住了這個使徒的腿部。自己的右腿回到地上之後,秦濯快速地蓄力、快速地抬高右腿,腳尖擊中使徒的下顎,火焰的衝擊直接將這一個敵人擊暈過去。
剩下的應該是最後三個。
轉身去迎接下一個敵人,轉眼之間就陷入了手臂與手臂硬對硬互動的情景。秦濯的右臂和使徒的右臂互動在一起,兩個人都在試圖撩開對面的攻擊來找機會反擊。當兩個人在拳腳上糾纏的時候,另外兩個使徒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們也許不知道秦濯身為人子並不會對實際上身為人類的他們下太重的手,但是保有的戰鬥本能讓他們依然知道,什麼叫做抓緊機會、和什麼叫做偷襲。
三個敵人剎那間包圍住了秦濯,秦濯連忙朝後退去,但是卻來不及躲避其中一個使徒的抓和一拳。遭受這一擊之後,秦濯下意識地動用了自己的火焰來反擊。半憑藉著本能半憑藉著意識,他朝前揮出一道白炎來暫時擊退攻擊自己的人子,隨後他快速地朝向左,這個動作的本意是接著反擊,不過實際上是以打得好不如接得好的姿態接下了使徒的一擊。
又一次遭到攻擊,在當前的情況秦濯也只能夠硬頂著這一擊接著行動。他用左手生硬地抓住這個使徒的右手,然後右手對著地面放出了燃燒著的地波,用爆裂的燃燒強硬地直接擊倒了一個使徒。
接著,再轉身,再燃燒,先前被火焰暫時擊退的兩個使徒已經不顧傷痛地繼續了自己進攻。就如俗話說的那樣,打得好不如接得好,當秦濯再一次轉過去的時候,他成功地再一次剛好處在了即將打到自己臉上的拳頭的面前。
打得好不如接得好啊......
然後這兩個使徒就成功地倒在了突然之間飛來的亡靈的手下了。
「看樣子進步挺大的呢,濯。」齊黜說。
「啊......呃......」秦濯撓了撓頭,背對著齊黜說,「這樣子就全部解決了吧......」
「不一定哦。」齊黜走到了秦濯的身邊,說道,「尤彌爾的氣息還停留在這裡呢。」
「畢竟這裡,離那個遺蹟是挺近的吧。」秦濯看向遠方說道,「不過......還沒有甦醒就能夠造成這種事情......」
「因為是巨人王啊......」齊黜看著秦濯的臉頰說,「第一個被背叛的舊神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