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也是每一個人都沒有權利去幹涉別人的選擇,只能夠在心中默默地無奈選擇信賴自己的隊友的時候吧。遭受了齊黜無聲的勸阻之後,趙天如表情不怎麼好看地看了看自己的四周,身體戰鬥的動作並沒有隨著他被吸引的視線所停下來。
腳下的地面不斷地隨著戰鬥的進行而崩落著,而尤彌爾幾乎無法停下來的腳步也讓所有人的戰場都在一點點地朝著後方推動著。深入骨髓的疼痛隨著戰鬥的繼續和神經的麻痺好像轉移了位置,深入了那作為白炎的燃料的生命之中。如同被凍結了一般,秦濯、布蘭卡、姚鳴月三個人手中沒有一秒停下燃燒的火焰,火舌抖動的速度在被霜風覆蓋的視線之中不斷減緩。
寒冷......
不斷地後退和戰鬥之中,秦濯的心中,就像是產生呼吸的念頭一樣自然地,發出了這個詞語。
那在映像之中被認定為是“遠古的寒冷的感覺”,尚未凍僵身體,尚未凍僵支援繼續戰鬥下去的意念。然而,卻不知道為什麼,在身體和意志被凍僵之前,自己的火焰好像就已經被寒冷所擊敗。敵人的霜風一次又一次地突破看上去無能為力的火焰,在耀眼的霜風之前,一切的燃燒都好像微不足道。
咕......!)
疼痛、再寒冷,可能也是轉眼之間,和原本封印著尤彌爾的巨大石柱之間的距離就越來越近。背對著在一個小時之內的時間就已經司空見慣的“街道”,一點點,感受到燃燒著的力量正在隨著時間一點點地離開。很難理解奈里亞在自己的背後展『露』出來的神情,秦濯自己只是像一個最普通不過的人一樣,在寒風中震顫著,已經忘了到底已經和同伴們一起,揮舞著自己的手和枯木逢春的巨人戰鬥了多久。
嘗試著在針扎一般的疼痛之中、在燃燒著的戰鬥之中故作平靜,但是絕望的感覺卻不住地湧進。雖然自己的內心就像是『逼』迫一般一次次地告訴自己同樣的話語,告訴自己那腫脹的語言:我們還能夠勝利。但是現在,也好像是放手的時候了吧。
還值得等待嗎?
「蠢貨!」一個還不怎麼熟悉的聲音。
灰白『色』的光輝倒映入眼角的餘光,大聲的吼叫似乎和霜風一樣有力,讓幾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時刻願意花費那麼一點點時間暫停下來任由好奇心驅使著自己看向聲音的來源。
鏗——!
灰白直直落下,順著尤彌爾的身體中線,閃耀著進入了秦濯的眼簾。
這力量可絕對不會輸給自己啊,哪怕現在沒有更多的時間留給自己思考不必要的事情,但是還是能立刻想起來啊。那個無論何時何地都會『露』出不羈的表情的,遠遠比自己不幸,又要比自己自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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