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才接手不久,她也沒上來就把之前的賬補收上,而是算一個新的開始。
溫幼到了自己的茶館,早上喝茶的人不多,她和滿庭啞然一同去了後廚,幾個女子在有說有笑的準備著今日的茶葉。
聽說滿庭請了一個還不錯的說書先生。
溫幼決定今天在這聽一聽。
啞然每天的那道菜的價格已經賣到了十兩銀子,和茶館五五分。
溫幼檢視著賬本,然後讚賞的誇了滿庭幾句,滿庭像個小孩一樣開心的笑著。
到了晌午客人越來越多了,下午天氣最燥熱的時候茶館已經座無虛席了,涼涼的茶沁人心脾。
啞然今日做的消暑糕點被二樓坐在柵欄邊的溫幼買去了。
溫幼穿著以前在北淵的衣裙,雖然布料高階,但是確實舊了。
二樓包廂裡的一女子聽說啞然做的糕點已經被買走了,還是坐在欄杆邊的溫幼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那女子氣勢洶洶的拉開二樓的簾子,打量了溫幼幾眼。
溫幼被這眼光看的不太舒服,她四下看了看,找到了目光來源,和那女子對視了一眼。
那女子一身騎裝,一頭長髮利落的紮起,面板白皙,明眸皓齒,倒是生得一副好樣貌。
“你看什麼看?”
那女子蠻橫的對溫幼說道。
溫幼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以前也沒人這麼跟她說過話,後來她發現離開了溫家自己其實啥也不是。
溫幼朝那女子微微笑了笑,反問道,“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