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點了點頭,她伸出手在溫幼身上卡了卡,然後疑惑的皺了皺眉,說道,“跟剛剛來定做衣裙的人身材一模一樣。”
溫幼沒有在意這句話,而是一次性訂購了十套衣裙,選料時,她選了適合自己的顏色。
老闆娘又嘀咕道,“就連選的料子都這麼像。”
溫幼也沒有在意,她直接回了府,發現魏昭不知何時也回來了,見到溫幼回來,魏昭也從房頂上下來了。
他從袖子裡掏出一支簪子,遞給溫幼。
溫幼看著魏昭骨節分明的手握著一支簪子,那髮簪看上去十分簡單,可是一定價值不菲,很有設計感。
“我母后生前最喜歡的手工人做的髮簪,上次狩獵第一名的獎品,應該給你的。”
魏昭理所應當的順道。
溫幼接過那支簪子,她確實有些喜歡這簪子,她開心的看著魏昭,說道,“謝謝你!”
魏昭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回府了。
溫幼在院子裡一邊吃著自制冰糕,一邊給自己打著扇子,亭子裡微風陣陣吹來,好不愜意。
滿秋不一會兒就追了過來,她不停的笑著,要不是溫幼看她笑得十分為難,溫幼都會以為這是滿庭。
原來是滿秋中了自己調的毒,她來求救的。
溫幼去了她的製毒房,根據滿秋前幾天告訴她的知識,拿了幾種草藥搗了搗,讓滿秋吃下去。
滿秋這下不笑了,她開始哭了。
溫幼有些著急的道,“你調毒都不先制解藥的嗎??”
滿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溫幼急了,一記手刀打到滿秋的脖子上,滿秋也倒了過去。
溫幼看著從滿秋身上掉出來的紙條,她蹲下去撿了起來,發現這字跡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