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魏昭突然對她尊重了起來。
不過這樣也好。
第二日一早,溫幼被樓下的聲音吵醒,她揉了揉眼睛,自己起身穿衣梳洗。
快速的下了樓,聽到客棧老闆的和客人的吵鬧對話。
那西寒打扮的女子胡攪蠻纏的吼道,“你知不知道本小姐今天開啟窗看到那玩意兒嚇了一跳?!”
溫幼愣了愣,這人應該是住在一樓的住客。
老闆不甘示弱的回道,“又不是我弄的,你衝我說有何用?!”
兩人爭的面紅耳赤,誰也不肯後退一步。
“那這是住的你的店,是你的地界!”
溫幼不合時宜的插嘴試探性的問道,“你們是在吵那個雪人嗎?”
溫幼表情有些尷尬,那女子和老闆的視線也轉向了她,三人一時無語。
尷尬的氣氛持續了一會兒,那女子疑惑的開口,“那是雪人?”
溫幼,“……”
女子又問,“雪人是什麼?”
溫幼無語凝噎,“……就像…稻草人?”
女子的眉頭緊蹙,怒道,“誰沒事搞那玩意兒嚇人?”
溫幼沉默。
樓上的魏昭應該還在睡,溫幼想著怎麼解釋那個雪人的事,那女子話鋒一轉,問道,“該不會是你吧?”
溫幼連忙搖了搖手,又點了點頭。
那女子眉頭皺的更緊了,“到底是不是你?”
溫幼這該怎麼說,“應該…是我。”
那女子突然笑了,“那好,嚇到我了,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