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再次拉住溫幼的手,帶著她上了樓。
底下的客棧老闆拿著賬本擋著眼睛,緊閉著眼唸叨著,“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等進了房裡,魏昭慢慢湊近溫幼,湊到溫幼耳邊,呼吸噴灑在溫幼的脖頸處。
溫幼渾身一顫,節節敗退,一直退到了身後的牆上。
“我是嗎?嗯?”
魏昭緊貼著溫幼的身體,溫幼感受到魏昭身上傳來的熱度,臉又紅又燒。
她趕忙說道,“不是不是,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魏昭又在她耳邊廝磨了一會兒,才肯放過她。
溫幼渾身都軟了,她用熱水梳洗後躺到了客棧不太鬆軟但是乾淨的床上。
魏昭也很自然的躺了上來,溫幼連忙翻身面對著牆,魏昭看了身邊的小東西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從後面環抱著溫幼,溫幼緊張的一動不敢動。
魏昭突然安撫一般的說道,“以後就不怕了。”
溫幼好像…終於可以安睡了。
第二日一早
溫幼起了個大早,魏昭也跟著她一起起來了,兩人趁天還沒亮就前往了埋葬著溫家人的墓地。
墓地四周全是樹木,溫幼循著記憶找到了很隱秘的一處地方,那裡只有一塊墓碑。
溫幼輕輕的拍掉墓碑上的灰,拿掉擋住墓碑的枝繁葉盛的草木,墓碑正面只是簡簡單單的寫著“長憶”二字。
溫幼沒有多餘的傷感,而是直接進入正題,開始搜尋其他有用的資訊。
墓碑是母親自己準備的,跟別人的不一樣,母親的碑文刻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