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起火的糧草,溫幼翻身下馬,招呼所剩無幾的幾個士兵連忙打來水滅火。
雖然北門離護城河不遠,但是人手明顯不夠。
這幾天都沒下雪,空氣本就十分乾燥,糧草也沒受潮,火勢已經明顯控制不住了。
跑去報信計程車兵還沒回來,溫幼已經被嗆的呼吸困難了,有個士兵扶著她從火堆中出來。
“娘娘,你就坐在這裡歇息,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小的們性命不保啊。”
那士兵一臉的擔心。
溫幼滿身的煙熏火燎的痕跡,臉上黑一塊灰一塊的,她不住的咳嗽著,這些糧草只能是能保多少保多少了。
溫幼嘆息著,她休息了一會兒又站了起來,提著桶去護城河邊抬水。
魏昭他們趕來時,火勢滔天,滾滾濃煙看的人心驚肉跳。
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影在火光中奔跑,魏昭更是怒氣沖天。
他快步跑過去拉住頭也不回往裡衝的溫幼,溫幼已經被煙嗆的有些頭暈了,手上還有不同程度的燒傷。
可是這麼一個冠冕堂皇對北淵下手的機會她不想放過。
溫幼就算眼前已經發黑還在奔跑著,所有人都看見了,對溫幼的看法也改觀了,態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魏昭強勢的抱著溫幼,令人加入了滅火的隊伍,他抱著溫幼去了最近的營帳處理燒傷。
天微微亮了,一場細雪飄了下來,火基本滅了,糧草燒了大半,剩下的糧草不夠十萬大軍三天的。
白副將跪在營帳前領罪,他悔恨著昨晚的糊塗和對溫幼的不敬。
看見魏昭摟著溫幼從營帳裡出來,他一連磕了好幾個頭,一直唸叨著,“屬下該死,屬下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