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離開時,不少村民都來送她,包括最開始的那個婦女。
村民們樸實的臉上滿是不捨,溫幼來這兒已經一個月了。
她幫助了不少忙,治理水患每次都是衝在最前面,這些事情也都反映了上去。
南翎皇宮裡,女帝坐在龍椅上聽著探子的回報,嘴角的微笑更深了,不知為何,她覺得那姑娘很有成為上位者的姿態。
她有點怕溫幼威脅到年年,又想讓溫幼帶著年年往這條路上走。
可是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究竟是從何而來。
溫幼回到縣上,縣太爺感激涕零的抓著溫幼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多虧了大人,不然小的這次烏紗帽不保啊…”
溫幼看了他一眼,笑著道,“為官之道,你擔心的不應該是自己的烏紗帽,而是百姓們的死活。”
溫幼話音剛落,她身後傳來一道少年音,反駁著她。
“那是為帝之道,不是為官之道,這樣為官那不是虧死了。”
溫幼回頭,發現身後的樹上趴著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少年,正滴溜著兩個黑眼珠子看著她。
溫幼還沒說話,縣太爺連忙訓斥道,“臭小子,滾下來,沈大人面前不得放肆。”
溫幼也不過十七歲,她朝那小少年一笑,“你這算盤倒是算得精。”
小少年從樹上跳下,顯而易見的身手很好,溫幼眸中神色一變。
“再怎麼好也沒大人好。”
他這句意有所指的話聽得溫幼一愣,小少年似笑非笑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溫幼的衣服。
“年紀不大,想的倒是多。”
溫幼冷笑了一聲,這小孩的眼神一直流轉在她的袖子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