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刺史跪下磕了個頭,身體卻已經開始發抖了,頭上冒出冷汗,他搖搖頭道,“沒有沒有…。”
溫幼一聲令下,“都進來吧。”
李刺史就聽見府門被撞開,一群軍中編制計程車兵就包圍了整個府邸。
溫幼看著渾身發抖,臉色發青的李刺史,溫柔的笑著,冷冷說道。
“你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中央要專門派個人下來治理水患。”
溫幼頓了頓,繼續說道,“又為什麼繞開州府,先讓你放鬆警惕?”
李刺史趴在地下的頭都不敢抬起來,溫幼細數著他的罪狀,“強搶民女,貪汙受賄,豢養私兵,意圖謀反?”
李刺史渾身癱軟在地,他這下可算是玩完了,突然,他從袖口掏出了一把匕首,發了狠的朝溫幼衝了過去。
溫幼輕笑了一下,還淡淡的道,“你還想來個魚死網破?”
見溫幼如此鎮定,雲少輕也就樂得在一旁看戲,順便看看他這個小師父的本事。
溫幼也沒有讓他失望,溫幼一抬手,李刺史的腿上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扎穿了一般劇痛,再次跪在了溫幼面前。
溫幼收回極細的繡花針,淡淡的一笑,進來的官兵也把李刺史壓住了,帶了下去。
溫幼帶著雲少輕出了這個華麗的州府,上了門口樹下的馬車,在裡面一邊打著扇子一邊睡著午覺。
夏天的午後就是十分睏倦,雲少輕閒不住,他又跑去跟車伕聊天了,吵得溫幼扶額頭疼。
到了南翎主城,溫幼沒急著回皇宮,而是從袖口拿出了金印,雲少輕看到時兩眼放光。
馬車裡,溫幼拿著金印在他面前晃了晃,雲少輕若有其事的問道,“你說這一塊金子能換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