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的眸中出現了憤怒,她瞪著魏然半天沒說的出話。
魏然笑著,無所謂的道,“昨晚上我一直守在皇祖母身邊,誰知道你那隻蠢鳥就飛來了。”
溫幼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她冷聲道,“他們怎麼了你要這樣對他們?”
魏然聽到溫幼這句話,也瞬間冷了表情,她扭頭冷冷的看著溫幼,再次強調道,“我不是魏然,我只是一個宿主。”
溫幼凝眉,只聽魏然繼續說道,“我是個殺手,在我的世界裡只有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她眸中再沒有溫柔的色彩,滿是嗜血的光芒。
溫幼盯了她半天,最終拿起了盤子裡另外一個果子,啃了一口,下了個結論道,“你和北丞的心理變態程度有的一拼。”
魏然皺了皺眉,“他?憑什麼和我比。”
看魏然這麼嫌棄北丞,溫幼嘆了口氣搖搖頭道,“他就是被迫害妄想症,總覺得別人要害他和他身邊的人,就會在那之前折磨別人。”
上次不是差點給她整死。
魏然被溫幼逗笑,反駁道,“那我和他不一樣,看來你母親教給你的不少,他是被迫害妄想症,我就是迫害妄想症。”
魏然笑的詭異,她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我好久不殺人手癢。”
溫幼吞了口水果,下結論道,“你也有病。”
魏然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接著道,“你很特別,我跟你聊的來,不如就投靠我吧。”
聊的來也是因為她媽也是穿越的人。
溫幼搖搖頭毫不留情的拒絕,她癟嘴道,“你這人留著就是為禍人間,毫無原則的殺手。”
魏然挑眉,起身道,“我要去主持我父皇的葬禮了,你自便,最好別想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