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言而喻的陰森恐怖迎面而來,溫幼想跑卻像被定住了一般動不了。
那女子倏然睜開了眸子,溫幼再次嚇暈了過去,她又猛地睜開雙眼,大喘著氣看著熟悉的床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溫幼坐起來,怎麼昨晚去看了一趟就不停的做噩夢啊,可是先皇后很明顯是中了牽機,才會像個提線木偶一樣。
為什麼要將她凍起來不下葬,溫幼好像明白了魏昭和皇上的關係為什麼那麼差。
又是牽機,那段時間那麼多人中了這毒。
千機閣的叛徒又是落霜落雪…究竟是誰在操控這一切。
但是溫幼總覺得程皇后的死,和年長思年長憶都沒有關係。
溫幼睡醒後走到院子裡鍛鍊身體,國舅爺帶來了一堆下人候在院子裡。
溫幼一開門就嚇了一跳,她懵逼的看著國舅爺,問道,“國舅爺這是做什麼?”
國舅爺和善的笑著,“怕你在這住著不舒服,多給你安排一些人。”
溫幼連忙擺了擺手拒絕,“可別,我喜歡清淨。”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果然國舅爺的表情有些難看,他思慮了一下道,“其實,我是想問問,你能不能治好我的腿,我看你能治好自己的傷…”
一個年過半百的人,提出這種要求,聽說當年他外戚干政,被魏昭廢了雙腿。
溫幼一愣,她心裡一個大膽的猜測呼之欲出,國舅爺和魏然是統一戰線的人…該不會是…魏然和國舅爺親手毒殺了先皇后吧。
這件事總歸是能從南翎女帝那得到答案的,溫幼還是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