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佰川膽汁差點吐出來,看著林琛和阿羅吃的那叫一個香啊……鼻子都氣歪了!
果然,人心險惡。嗚嗚嗚……肚子好餓!
他反應這麼大,那是因為他以前吃的不少。而阿羅這貨就是神經大條,根本就沒感覺。
至於林琛?他又沒吃那魚,他噁心啥?再說了,他從小與屍體打交道,早習慣了。
飯後……
林琛這地主老財,沒給他吃飯就算了,還讓他去砍蘆葦竿子來扎紙人!金佰川苦逼的拿著刀出門,林琛怕他被水鬼捲走,就讓阿羅跟著去。
阿羅這貨也實在,林琛讓他陪著金佰川,他還真就只是陪著,一點動手的意思也沒有。
回來後,金佰川那幽怨的眼神讓林琛哭笑不得。他能有啥辦法?人家仗著自己是失魂症患者裝傻充愣,他能怎麼辦啊?
金佰川一邊麻利的編著框架,一邊忐忑的問道:“東家,您確定這紙人能把那東西招來?”
林琛搖搖頭:“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還沒搞清楚,我怎麼知道會不會來?你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提供不了,只能一樣一樣的試。只要它敢來,那一切好說。你不想扎紙人是吧?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金佰川一愣:“什麼辦法?”
林琛詭異的笑了笑:“我覺得那鬼魂是記住了你的氣息,既然你不想扎紙人,就只能你親自去引誘它嘍!二選一,你自己選吧!”
神特麼二選一!金佰川一頭黑線,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急忙點頭道:“想扎想扎,我特別愛扎紙人!”
林琛拍了拍他的肩膀:“愛扎就行,多扎兩個備用。”
“是東家!?_?”
金佰川手腳麻利,一個小時左就搞出兩三個來。林琛讓大家休息幾個小時,趕了幾天路也確實累了。
直到凌晨十二點半,一行人來到了黃河邊,就是那個撈屍人出事的河域。
幾人躲在蘆葦叢裡,林琛拿出一張符籙拍在金佰川后背:“去把紙人放在河邊。”
金佰川身子一滯:“東東……家……會不會……出事啊?我怕!”
林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紙人全程我們都不能碰,不然會留下我們的氣息。你好歹也是吃這碗飯的,膽子怎麼這麼小?去吧沒事,我給你貼了隱匿氣息的符籙。”
金佰川都快哭了:“我就一個扎紙人的,哪見過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