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紅玉的實力稍強,可被近百頭血翼地蜥包圍住,就算是插翅也難飛,望著猶如飛蝗般,密密麻麻飛來的血翼地蜥,薛紅玉的瞳孔縮了縮,最終被獸群包圍。
血腥味,順著穿過山穀的風,吹入了黑之穀內。
葉淩月的鼻翼動了動,一道諷刺的笑容攀上了她的唇角。
自作孽不可饒,薛紅玉那幫人,也是咎由自取。
她腳下不做停留,身影一逝,已經進入了黑之穀的深腹處。
就在葉淩月進入黑之穀,薛紅玉等人被地蜥撕碎時,營地裡的人,也聽到了遠方黑之穀裡傳來的異常躁動的獸吼聲。
“薛團長,你最好解釋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藍彩兒一把抓住了薛團長的衣領,將葉淩月離開時,暗中留下來的一封口信,摔在了薛團長的臉上。
“藍姑娘,我不知道你在什麼,葉姑娘應該隻是和女外出巡邏去了。”薛團長死不承認著。
他也聽到了黑之穀那一邊傳來的異動,按理,紅玉她們隻是製服一個葉淩月,不至於會鬧出那麼大的動靜。
這時候,葉淩月應該已經被紅玉和其他幾個弟兄丟進了黑之穀了。
可薛團長的心裡,一股不祥的預感,愈演愈烈。
“刀奴。”鳳莘看著葉淩月匆忙之間寫下來的那封信,他的眼底,閃動著冷厲之色,若是細看,會發現鳳莘的手,因為憤怒,微微顫抖起來。
修長的指,緊緊握在了一起,青紅相間的血管,一根根浮起在了面板上。
刀奴會意,抓過了一名血刀僱傭兵團的兵士,但見一股澎湃的元力攜帶著掌風落下,那名僱傭兵連哼都沒哼一聲,腦袋就被刀奴的元力轟成了一團血水。
一眾嘩然,所有人都被刀奴的舉動震住了。
薛團長的臉,變得蒼白一片。
“我數到十,你若是不出淩月去了哪裡,我數一個數字,刀奴就會殺一個人。我倒是要看看,血刀僱傭兵團有多少人可以殺。”鳳莘背著手,緩緩地道。
一股難以言喻的殺戾之氣,讓薛團長不禁瞳孔一縮。
“鳳少,你……你敢,這是大夏,就算你是北青貴族,也得守王法。”薛團長的聲音裡,多了一股莫名的恐懼。
“王法,那是什麼?”鳳莘淡淡地道。“我隻知道,若是淩月傷了一根汗毛,我就讓你們血刀僱傭兵團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