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也感覺到雲笙情緒上的波動,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雲笙拿出來的奇怪工具給吸引了去。
那是一把把,大不同,形狀怪異的刀,像是用上好的鐵打製而成,雲笙還丟給了她一件白色的長褂子和一個罩子,葉淩月下意識地穿戴了起來。
雲笙很快就開始治療。
她命葉淩月幫忙遞送工具,擦汗,葉淩月愣了愣,發現她居然像是很熟悉一樣,一一照做。
腦海中,有個很朦朧的影像。
明亮的燈光下,狹窄的茅草屋內,婦人道。
“月兒,不要怕,這個叫做開顱手術。隻要把裡麵的淤血排幹淨,縫好針線……”
女子溫柔慈祥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
月兒……月兒究竟是誰,為何會如此熟悉。
葉淩月的太陽穴,突突的做疼,好像是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似的。
葉淩月怔愣之間,雲笙的治療已經完成了,孩童的頭部的淤血已經徹底清理幹淨了,她純熟的縫線,然後用術法癒合傷口。
和方才在街上冷酷的模樣不同,此時的雲笙,身上好像朦了一層柔和的光輝,那光輝,觸疼了葉淩月記憶中的某一個片段。
有一滴熱意,從臉上滾落,葉淩月隨手一拂,本以為是汗水,哪知道確是……
“傻孩子,怎麼哭了?是嚇得吧?”雲笙回過頭來,見葉淩月紅了眼,有些慌了。
她這個女兒,從到大都是個好孩子,懷她那會兒,夜北溟昏迷了近一年,孩子生下來時,先體弱。
時候的月兒,是個從就愛笑的孩子,那怕是她隕落的那時候,她也從未哭過。
“夜夫人,不好意思,我一時有些傷福孩子的病都好了?”葉淩月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失態,她侷促地擦了擦眼,再看看孩童,用鼎息檢視之後,葉淩月發現,雲笙的治療堪稱完美。
孩童的呼吸已經恢複了正常,臉色也紅潤了很多,頭部也幾乎沒有留下任何傷口。
可以肯定,雲笙掌握了一種,遠高於星力的神秘力量。
葉淩月早就覺得,雲笙不像是大夏,甚至也不是大陸上的人,她似乎來自一個神秘而又遙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