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侯,請你原諒她,翩然她隻是太愛鳳莘了。鳳莘,你……”從律師還未完,頓時噤聲,隻因為鳳莘給了他一瞥。
那一瞥,冰冷徹骨,一剎那就讓從律渾身冰冷。
鳳莘,從未有過這樣的眼神,從律知道,這一次之後,他和鳳莘,再也不是朋友了。
“從律,她的愛,我要不起,也不屑要。”
“從律,我看在鳳莘的麵子上,可以去牢看一看。不過,我看病時,不喜歡有人打擾,還有,我最煩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罵罵咧咧,所以,你該知道怎麼做了。”葉淩月一副息事寧饒口氣,一副“我是看在鳳莘”的麵子的模樣。
從律如蒙大赦,哪敢再多想,忙回去傳話。
不過半個時辰,從律帶著手令,來接葉淩月去牢。
“我陪你一起去?”鳳莘有些擔心。
“不用了,你若是有空,幫我多陪陪地尊,她似乎挺喜歡你的。”葉淩月眨了眨眼,翩然而去。
鳳莘愣了愣,地尊喜歡他?
這女人,葫蘆裡又賣什麼藥。
葉淩月隨著從律一起進入了牢。
雪翩然雖然犯了大錯,可她終究是丹宮的女,光是看她住的牢的規格,葉淩月就知道,丹宮費了不少的心思。
在牢的入口,葉淩月看到了一臉沉翳的陳鴻儒。
“月侯,當真是好手段。”
陳鴻儒沒有參加宮宴,可這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
雪翩然是他苦心多年,一手栽培出來的。
這下子可好,一個葉淩月,不僅直接讓雪翩然聲名掃地,還毀了她的容貌。
在北青一直呼風喚雨的陳鴻儒,還從沒這麼憋屈過。
“鴻儒大師你在什麼,聽不清哎,能大聲點嘛?”葉淩月一臉的無辜。
陳鴻儒氣的,胸口激烈地起伏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