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儒譏諷地望著葉淩月。
不愧是葉無名的後人,能承受兩次朱紅雪的撞擊,而沒有倒下,陳鴻儒對葉淩月還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陳鴻儒,你不用太得意。有句話,叫做事不過三。”葉淩月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目光熠熠生輝,臉上沒有畏懼之色,相反還帶著幾分自信。
陳鴻儒一愣,忽爾放聲大笑了起來。
“葉淩月,真不知你是哪來的自信,你那金盞涅臺隻要再撞擊一次,必定會散架。”
可不是嘛,這一次的撞擊之下,金盞涅臺光芒黯淡,蓮形的涅臺看上去,脆弱不堪,彷彿下一刻,就會崩分離析。
葉淩月蒼白的臉上,忽然湧起了一抹異樣的紅色。
“是嘛?那你仔細看看,我的金盞涅臺,是不是真的會散架。”
陳鴻儒遲疑著,再看了眼金盞涅臺。
卻見原本暗淡無光的金盞涅臺,看上去隨時要散落的蓮花花瓣,竟一層層綻放開。
隨著涅臺綻放開成了一朵金色的涅盤蓮王。
在原本蓮心的位置上,蓮蓬似的涅臺上,鑽出聊一縷縷黑色的氣息。
那些氣息,凝聚成了一條似蛇形又似蛟形的黑色五,盤踞在金盞涅臺上,原本暗淡無光的金盞涅臺,在那一黑色氣息出現時,一下子放射出了萬丈的金光。
金光射出之時,金盞涅臺憋足了勁,猶如風火輪似的,嗖的化為了一道鎏光。
雷對地火,撞向了朱紅雪鼎。
與早前的兩次撞擊不同,在兩件靈器碰撞在一起時,風雲為之變色。
盤踞在涅臺上的黑色鼎息,就如一枚繃緊了箭弦的箭矢,鑽入了朱紅雪鼎內。
就在黑色的氣息鑽入鼎內時。
實鼎者,與放尊級別的強者可謂是血肉相依,一脈相連。
就在的那股神秘的黑色氣息鑽入鼎內似乎,陳鴻儒的牙關一僵,臉色驟變,他能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他渾身上下,一下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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