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堂宿伸出了手來,卻不碰觸日影鉤,顯然對日影鉤上的血不喜,他極輕微地皺了皺眉,衣袖一動,東方使隻覺得手中的日影鉤微微一顫,就好像鉤體力有什麼東西,被抽了出去。
可在看日影鉤,上麵的血跡依舊,沒什麼變化。
東方使正納悶著,身前的黑影已經不見了。
紫堂宿直接走人了,多餘的話,一句都沒留下。
留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東方使。
感情紫堂尊上就是想摸一摸日影鉤?
紫堂尊上的異樣,要不要告訴城主?
東方使正想著,再看紫堂宿的背影,隻見他走得極快,再看他的腳下,竟完全不沾地,淩空步行,這般的修為……
東方使頓時噤聲,不敢再往下想。
也罷,紫堂尊上能有什麼問題,他那般的大人物,怎麼可能會和這次爆炸有關係。
大人物的思維邏輯還真是古怪,東方使搖了搖頭,將日影鉤收了起來,回去交差去了。
紫堂宿孤身一人,也沒去參加四方城主設下的宴席。
等到周圍沒有他饒喧嘩聲後,紫堂宿寬大的衣袖下,手掌攤開。
在他的手中,有一縷精神力。
精神力是他從日影鉤裡抽出來的。
那是一股陰柔之中,帶著幾分韌勁的精神力。
那女饒精神力,和她的性子還真像,帶了幾分狡黠,可惜還是魯莽了些。
瞬間用精神力煉化了日影鉤,嫁禍烈旭陽殺人,她的做法,的確讓真兇伏了法,但是,還是留下了後患。
隻要事後,烈陽宗的人找上門來,四方城主重新檢查日影鉤,還是會發現這抹精神力的存在。
腦海中,一晃而過,一張異常生動的臉。
跳出來搶船時,理直氣壯的模樣。
搶到了船後,讓誌的神態。
乾坤紫金袋被他反搶了後,氣急敗壞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