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能被記載入鴻蒙手劄的,要麼就是鴻蒙方仙個饒獨門丹藥,要麼就是大陸上失傳很久的丹方,就算是孤月海的人,也未必知道。
更不用,眼前的這位白發老嫗,她隻是個煉器師,對於煉丹,知道的並不多。
封骨丹,她就更不認識了。
與葉淩月接受考耗方式不同,帝莘年紀太,老嫗也不好用精神力直接測探他的骨齡,隻能是透過摸骨的法子,測算鳳莘的骨齡了。
生怕帝莘離了自己後哭鬧,葉淩月還心翼翼地守在一旁。
哪知道,她的擔心再一次多餘了。
家夥被交到了老嫗手中,先是真無邪地望著老嫗,再是個個笑了起來,一雙金色的眼眸猶如帶電似的,看得心如死水般的老嫗乃至一旁的女弟子,全都紅了臉。
老嫗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極其罕見地露出了笑容來。
“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家夥。”
著,隻是隨意摸了摸帝莘的腦袋,就算是過關了。
葉淩月一雷,暗中唾棄。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家夥,擺明瞭延續了鳳莘上至八個月,下至八十歲通殺的萬人迷特質。
帝莘你個馬屁精,沒節操的!才這麼丁點大,就會討好老女人,長大了還得了!
唾棄歸唾棄,兩人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過關了。
當暮色漫,整個海平麵被夕陽染成了金紅色時,一條大船從海平麵上駛來。
大船就是來接今日透過了初次考耗少年少女們,前往孤月海參加二次選拔的。
葉淩月暗中將烏丫和吱喲放進了鴻蒙,這才背著帝莘,坐上了船,朝著海的深處駛去。
那些送著子女上船的雙親們,則是簇擁在了海邊。
麵對著即將離開的兒子女兒們,大部分人都是痛哭流涕,一副生離死別的模樣。
葉淩月看得古怪,心想不過是參加個選拔,犯得著這樣嘛。
和葉淩月、帝莘在同一日被選中的少年男女,大概有一百多號人。
和葉淩月登船時,滿臉的放鬆不同,那些少年男女們個個都是麵色凝重。
“怎麼大家都愁眉苦臉的,不是已經透過初次選拔了嘛?”葉淩月隨口詢問著身旁的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