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空傳來了個焦急的聲音,風長老滿頭大汗地落下,他早前還以為帝莘去了哪裡,一路尋找,好不容易才察覺到了家夥的氣息。
“所以,你們覺得,身為掌教弟子的我,會胡襖栽贓你們?”
帝莘撇了撇嘴。
“方才,我一不留神誤入了海星祠,這幾人見我年幼,身上又攜帶著儲物袋,就上前圍攻,我差點不敵,虧了師姐送我的靈器,才保住了性命。風長老,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風長老聽著,咋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尋思來尋思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帝莘雖然逆,可畢竟年紀,顯然不可是外門弟子的對手。
這些外門弟子,居然敢結黨搶劫掌教的弟子,這件事,一定要嚴懲!
風長老的麵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哼,同門相殘,還是殘害剛入門的新弟子,這種風氣,早就該治治了。每人去戒律長老那裡領罰”
那幾名外門弟子一聽,頓時麵如死灰。
他們都沒想到,帝莘竟然就掌教的新弟子。
這也難怪他們不認識,誰讓帝莘剛入門時,還是個嬰孩,著才過去一個多月,他居然能走能。
他方才的一番偷襲,哪裡像是個孩,就連最老道的殺手都不過如此。
他甚至連殺人後的藉口,都已經找得衣無縫了。
他們原本還想爭辯,可一接觸到帝莘的眼神,個個都打了個寒戰,不敢多。
那幾名外門的弟子,就這樣被拖了出去。
從頭到尾,帝莘都是神情不變。
經此一事後,他敢肯定,那些外門弟子是不敢再糾纏洗服兒了。
但是帝莘並沒有徹底放心,他其實也明白,就算是他自己不出手,洗服兒也絕不可能被這群蠢笨的外門弟子陷害,他殺了那人,隻是不想髒了洗服兒的手而已。
讓帝莘真正在意的,反倒是那幾名外門弟子口中所的“姑娘”。
帝莘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腦海中,似乎有個模糊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