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劍,葉淩月也有一把。
問起這把劍的由來時,葉淩月沒有多,隻是輕描淡寫,這把劍和她身上的那把雌劍九龍吟是一對,它原本就是屬於帝莘的。
這把劍,葉淩月也沒法子使用,索性就讓帝莘留在身邊,也許有一日,它會派上用場。
帝莘得了雄劍九龍吟後,發現這把劍他用起來很順手,就一直帶在了身旁。
想不到,今日真的派上了大用場。
帝莘握著那把甚至比他人還要高的黑漆漆的劍,握住劍柄的手指,在微微地顫抖著,他能感覺到,方才在他揮出那一劍時,體內的熱血,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這種感覺,是他早前,在學習任何一種孤月海的武學時,從未體驗過的。
劈裡啪啦。
冰岩被九龍吟破開後,炸裂開,如冰雹般的碎冰砸在腳邊,影火貂才清醒了過來。
她的臉上,還有殘餘的驚恐之色。
他居然沒有趁機殺了她,反倒是救了她?
不是,人類修行者都最討厭妖,他們遇到了妖,都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搶奪它們的妖丹嘛?
“謝謝。”
母貂吞吐了半,才擠出了一句話。
“我也不是白救饒,把你的衣服拿過來。”
帝莘單手撐著九龍吟,目光沒有在母貂那張姣好的臉上停留片刻,而是風雪交加的雪原上,搜尋著四師兄的蹤影。
雖然四師兄了,大妖級別的妖丹,可以累積大功一件,可不知什麼原因,他並不想動手殺妖。
帝莘告訴自己,洗服兒一定可以加入內門,他以後還會有其他機會。
要她的衣服?
男孩清潤的嗓音,落到了母貂的耳朵,她先是一愣,麵上更紅了,雙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衣服。
“我雖然很感謝你救了我,可是我的清白隻能留給我的相公。”
帝莘一聽,翻了個白眼。
“有相公了不起啊,我也有洗服兒,我的洗服兒還是世界深桑最好的女人。誰要你身上的破衣服,我是要你化為人形時,蛻下來的貂皮。我聽,影火貂化為人形後,都會留下貂皮。你速度點,我洗服兒還在家裡等著我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