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分析道,他是掌教弟子,關於流煜師兄,也隻是從幾位師兄師姐口中聽過,從未見過此人。
更不用,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惟妙惟肖地模仿出流煜師兄來。
花挽雲一愣,忽的想了起來。
“難道那人?”
“不錯,那人隻怕也是孤月海的人,至少也是對孤月海很熟悉的人。”
帝莘點點頭,對方方才,盡管沒用孤月海的武學,可是從他對戰花挽雲時,招招啃的情形看,對方一定對花峰乃至孤月海的武學很熟悉。
“真是豈有此理,可惜讓那幾人逃跑了。”
花挽雲恨恨道,她在雁門城查詢了幾月,原本線索漸漸清晰了,可今晚這麼一弄,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不,還有一人。”
帝莘罷,忽的摸出了一個的乾坤紫金袋,將袋子一抖,從裡麵滾出了個人來,那人四肢被捆,一張臉上滿是恨意,正是帝莘和花挽雲落腳的那家客棧的店二。
原來,帝莘跟蹤花挽雲出城時,就已經將正準備落跑的店二抓了起來。
“此人還想吞毒,不過已經被我製服了。”
帝莘為了防止他做出自殺的舉動,把他的下巴給卸了。
“,趙狼是不是你們害死的?”
花挽雲將一切怒火都對準了這店二。
後者冷哼了一聲,一副寧死不屈地樣子。
帝莘見了,也是冷嗤了一聲,隻見他指尖一滴鮮血湧出,鑽入了那店二的身上。
頓時,那滴鮮血在店二的渾身上下,躥動起來,猶如無數的螞蟻,把他的五髒六腑,鑽的千瘡百孔。
他的面板下,猶如無數的蟲在攢動,一動一動的,讓人看著頭皮發麻。
那種痛楚,比起一刀殺了,要痛苦百千倍不止。
店二苟延殘喘著,跟頭死狗似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對著帝莘磕頭,額頭磕的血肉模糊,帝莘這才收了手,收回了自己的妖血,手一抖,接上了那饒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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